了很多。
这个裴延还是很不错的,学问好,能干实事,等成家了,就更不错了。
“你很好。”陆铮忽然夸赞一句,夸得裴延更懵,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然而,裴延也只好中庸的回答,“侯爷谬赞了,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忽的,门被“笃笃”敲了两下,裴延正好奇是谁时,门外传来女子声音,轻柔甜软,犹如山间的清泉,透着股甜意。
“夫君,是我。”
那女子道明身份,裴延收回视线,表现得克制有礼,目不斜视,忽的,发现方才还从容镇定的主公,似乎一下子变得焦虑了。
裴延主动拱手,“那下官先告退。”
陆铮看了眼门外,又瞥了眼神色平静的裴延,点点头,“你去吧。”
裴延推门而出,大抵是因为男女之防的缘故,侯夫人微微侧着身,没朝他看过来,裴延亦目不斜视,没往那抹浅红倩影上看,只拱手,“下官先行告退。”
知知:“大人慢走。”
裴延很快离开,知知也未曾在意陌生之人,踏进门,上前扶住陆铮的手,担忧道,“是不是醉了?”
陆铮盯着妻子,见她丝毫没往裴延多看一眼,心中不由得高兴起来,我的知知心里必是只有我一人的!
他眼里染了些醉意,“嗯,喝了几杯。”
知知招招手,青娘就把食盒送进来了,知知从里面取出解酒茶来,小心翼翼捧到陆铮嘴边,轻声道,“夫君喝一点,天冷,饮酒后一时不要出门,容易生了头疾。”
陆铮顺从喝下,解酒茶总归有些苦,说是茶,其实更像药,他刚一蹙眉,嘴里就被塞了颗甜梅子。
知知从帕里取出一颗,自己吃了。
“甜不甜?”
陆铮点点头,“甜的。”
知知便抿着唇角笑,眉眼温柔漂亮,陆铮看得不舍得挪开眼。
这样的妻子,我先抢到了,自然就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要怪,就怪裴延自己命不好。
陆铮心随意动,伸出手,抓紧知知的手,拉着她。
知知见他醉得眼神都有晕了,像一只喝了酒的大猫似的,左边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还塞着那颗梅子,眼神有点茫然,但粘人得要命,和刚睡醒的廷哥儿像极了,父子俩如出一辙。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陆铮的脑袋,笑着道,“乖~”
陆铮很敏锐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他可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像廷哥儿一样,被妻子摸脑袋。
他果断伸手,摸回去,本想摸脑袋的,怕弄乱妻子的发,伸出的手换了个方向,朝那白皙的脸颊去了。
摸了两下,莫名其妙的,两手捧着知知的脸,朝上面亲了一下,“啾”地一下。
知知被亲得满脸通红,屋外一众伺候的下人,也都识趣推开了去,心里还忍不住咋舌,侯爷同夫人比刚成婚的小夫妻还恩爱,叫人看了都脸红!
“别闹!”知知脸上薄红,感觉自己脸上都快热得冒烟了,她始终不习惯在人前与陆铮亲热,虽是呵斥,却更似撒娇。
陆铮心里舒坦了,松开手,满意地看了眼空荡荡的院子,牵起知知的手,“今日不坐马车了。”
二人出了府衙,并肩走在道路上,侍卫不远不近跟着,倒没有追得很紧。
临近过年,街道上满是行人,小摊贩面上喜洋洋的,在售卖着各式各样的物件,叫卖声不绝于耳。
众人自是识得陆铮的,他一贯在这条路走,有时骑马,有时步行,偶尔兴起,还会光顾些摊子,买些稀奇吃食或是小玩意,众人都猜测,应当是给府里的小娘子和小郎君的。
他们认出了陆铮,对于一旁被他牵着手的知知,则也多少就猜到了身份。
有胆子大的热情商贩便挥舞着自己货摊上的物件,主动道,“侯爷带夫人来瞧瞧?”
陆铮也没什么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