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的人会选择裴延,而非一个出身寻常的千户。
换种说法,他不单单是醋了,还有种地盘和所有物被觊觎的威胁感。尤其这人差一点,只差了一点,就会成为知知堂堂正正的夫君,单单是这一点,他就能记一辈子。
要是能回到过去,他肯定第一时间去江府,在两人定下婚约前,将知知哄到手。偏偏他没这个本事!
他恨得牙痒痒,心里醋得翻江倒海了,却不想也不能开口同人说,如果有可能,他巴不得知知一辈子都别同裴延有交集,自然不想叫别的人知道这件事。
……
知知被陆铮亲得微微喘气,但又察觉到男人的情绪不大对劲,猜想他是不是在外遇着什么事了,便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任由他亲自己。
察觉到知知的纵容,陆铮很快失了章法,手牢牢掐着身下人的腰,细细的一把,盈盈一握的腰肢。知知的里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看得陆铮心里那点醋意都化作了欲火。
大掌肆意抚过柔腻肌肤,唇舌相交,陆铮压根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帐内榻上,很快春意渐浓。
良久,才安静下来,知知被折腾得累坏了,叫了热水,洗漱一番,便侧身在榻上犯困。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身侧男人隐隐约约说了一句什么“……我的……不让”。
她没来得及细听,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陆铮纾解了压力和**,脑子一片清明,侧身望着面朝自己的知知,伸手替她理了一下碎发。
管他什么未婚夫,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的人就是他的人,谁敢碰一下试试!
呵,什么先来后到,什么狗屁未婚夫,明天就把裴延弄走!
陆铮想了大半宿,做了决定,翻江倒海了一晚上的醋坛子,终于安生了,他伸手搂着知知,心满意足睡去。
第二日,陆铮精神抖擞,来到衙署,第一件事,便是叫了裴延来。
裴延来了后,起初还很疑惑,后来听了陆铮的话,才回过神来。
陆铮道,“豫州管公手下缺人,你去帮衬一把,水利之事,先交给旁人。”
裴延其实最擅长的还是政务,水利之事,他虽写了一篇文章,但其实更倾向于大的规划,至于那些细节落实,叫他负责,实际上是大材小用了。但他这人并不好高骛远,只猜想着,主公应当是在考察他的本事。
如今见陆铮有意让自己去豫州,微微犹豫了下,还是应下了。
他答应了,陆铮神色一下子缓和了,想了想,又十分“关心”地道,“豫州路途遥远,你身边又无家眷伺候,这样好了,我赏你几名奴婢,红袖添香,也为美事。”
说完了,也不管裴延乐意不乐意,直接就吩咐下去了。
裴延愣了一下,一时没想通,主公怎么忽然这么看重自己了,很是受宠若惊了一会儿,但陆铮一番好意,他倒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一答应,陆铮的脸色好了许多,拂拂手,道,“这事急,你明日便启程。”
裴延来不及反应,就被定下了行程,恍恍惚惚答应下来,等回了住处,坐了没片刻,屋外又来了人。
领进了两个婢女,来人道,是主公叫他送来的。传了话,就走了。
裴延看着那俩姿容婉柔的美人,身旁是围着他感叹,说他真是艳福不浅的友人,只觉得脑袋被吵得疼。
好不容易打发走友人,裴延看着面前俩美婢,摁了摁太阳穴,想了想,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
两女倒不羞,大大方方回话。
“奴婢唤春晴,善琴。”
“奴婢唤秋凉,善舞。”
裴延头疼,摆手道,“罢了,我这里没什么要你们伺候的,你们——你们在外院伺候吧。”
却说裴延这边焦头烂额,整理行囊,打算第二日便启程,陆铮却是一扫昨日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