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跟着郑西洲过甜甜的小日子,有钱有粮有闺女,生活足够美好了。
所以就不要计较郑西洲瞒着她的那点秘密了。
不过,她心里想得开,不代表就要轻易放过这件事!
姜宣甩了甩脑子里进的水,然后假意擦了擦眼角,定定地望着郑西洲,一双漂亮的眸子渐渐潮湿,“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没有。”
“那你当初怎么把徐长安挡回去的?他当初都、都派人监视我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过我?”
“……”郑西洲无语望天。
僵持数秒,姜宣实在憋不出眼泪了,更不敢和他对视,生怕他发现自己做戏,埋脸抽抽噎噎假哭。
郑西洲起初还觉得头疼,原本他只是想着警告警告姜萱,别拿着自己的“小仙法”出去到处显摆。
怎么话赶话,反而把自己以往的身份暴露了?
涉及到组织机密,他不能坦白,更不能多说,只能搂着人慢慢哄,哄着哄着,他很快便察觉出不对劲了——
郑西洲面无表情,拍了拍姜萱的后脑勺,“干打雷不下雨,你哭什么哭?”
“……呜!”姜宣埋脸使劲哭。
听着这断断续续的哭声,郑西洲快气笑了,“你抬起头来。”
“呜呜,我不。”
“想吃肉包子吗?”
“。”
姜萱迟疑了一下,闭着眼装作没听见,继续噫噫呜呜。
肉包子都不管用了?郑西洲笑了起来,怜爱地摸摸她脸颊,嗓音低不可闻,“姜宣,你不生我的气吗?”
低声软语落到耳边,姜宣莫名有点心软。
她恼恨地拍了他一巴掌,“换成你气不气?他们是不是让你盯着我,密切监视我,随时向组织汇报情况呐?”
“没有,”郑西洲笑了笑,亲昵地抵着她的额,“我知道你有多大能耐,用不着监视。”
姜宣冷哼。
两人心照不宣,郑西洲不否认,但也没应声,姜宣想了想,想到国/安的特殊,索性也不问了。
说到底,郑西洲不会害她,相反,他一定冒着不少风险保下了她。
想到过去安安稳稳的生活,不用担惊受怕,更不怕时时刻刻防备公安调查,
姜宣牢牢抱紧了男人,闷着声音说:“郑西洲,你不好奇我的来历吗?我真的是黑户,户口都是你亲自办下来的,你知道我的身份有问题……”
郑西洲闻言,淡定地瞥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某块玫金色手表,“以前我问过你,你说你的生日是11月8号。”
“是啊。”姜萱点点头。
“……”郑西洲望着她懵懵懂懂的眼神,犹豫半晌,还是道:“算了,留着以后你自己发现吧。”小蠢蛋。
姜萱只觉莫名其妙,追着问他想不想知道自己的来历,郑西洲摇头表示不感兴趣。
姜萱有点挫败,低头搓了搓手指,眸光闪烁道:“那我的、我的乾坤袋你也不好奇嘛?”
话音刚落,郑西洲难得撩起了眼皮,轻飘飘道:“刚吓唬你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我说过,人心隔肚皮。不要把你的底牌告诉任何人。”
“哪怕这个人是你也不行吗?”姜萱问。
“是我也不行!”郑西洲不放心,抓着她警告道,“以后闺女出生了也不能告诉她,你给我藏好了。”
“哦。”
姜萱淡定地点点头,收回了隐隐约约的试探心思,仿佛什么都不懂,一脸无害,任由郑西洲揪着耳朵苦口婆心教导。
她只要嗯嗯点头表示附和就可以了。
她是傻白甜,但也不是真的又傻又白又甜啊。
经过这一遭,姜萱还是没有坦白空间的秘密,但是她已然没了顾忌。
才过了一晚上,郑西洲转头刚出门,再回来,姜萱手里已经举着一根冰冰凉凉的巧克力奶油雪糕了。
大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