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旖旎,当即拍了他一巴掌,“你王八蛋……”
我闺女出事了我和你没完!
都是蠢蛋!郑西洲还说她笨,他也笨,怎么就没发现她可能早就怀上了呢?
姜萱心急如焚,踩着棉拖鞋下了床,轻手轻脚去了一趟洗手间。
果然出血了,但还好,只有一点点。
保险起见,她得去医院查查再说!免得又是一场乌龙!
姜萱仿佛做梦一般走出来,郑西洲被她突兀抽了一巴掌,倒也没计较,起身套了件毛衣,背对着姜萱套衣服的时候,高大的身形显得格外挺拔。
他走到姜萱面前,胡乱揉揉她脑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姜萱紧握双手,努力镇定。
郑西洲觉得奇怪,多看了她两眼,“你这表情——又背着我偷偷干什么了?”
有可能、偷偷给你怀了一个闺女。
姜萱一会止不住高兴,一会又觉得有点惶恐,下楼梯的时候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得极稳,再没了从前蹦蹦跳跳的模样。
吃饭时,姜萱理直气壮给自己开小灶,蒸了一碗鲜鲜嫩嫩的鸡蛋羹,当着郑西洲的面一口一口认真吃完。
郑西洲:“………”
看看自己碗里的咸菜馒头,再看看姜萱那边的鸡蛋羹,郑西洲眼角抽抽,忍了忍,不跟她争这一口吃的。
出门去上班,外面下了雪,自行车骑着不稳当,姜萱果断摒弃,裹紧了军绿色棉大衣,戴着雷锋帽,一身土里土气的东北大土妞造型出门。
迎着风,一路慢吞吞走到矿区,郑西洲已然面无表情,拍了拍蠢媳妇的后脑勺,目送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办公楼。
瞅着熟悉的人影消失,他也不走,找了个偏僻角落静静等待。
不到半小时,就见姜萱在楼梯口鬼鬼崇崇探出头,似乎在观察环境……郑西洲扶扶额,更不想说话了,木着脸,向墙角挪了两步,在视线死角躲得天衣无缝。
攒了一夜的积雪约有脚踝深,松松软软,踩一脚便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姜萱在前面慢吞吞的走,郑西洲在后面悄悄的跟,跟着跟着便忍不住笑,甚至专门循着她留下的脚印踩上去。
穿过三条街,又沿着笔直的马路走了十分钟,来到市人民医院门口。
只见姜萱终于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握握手,抬头看了看医院的招牌,如临大敌走了进去。
弄清楚姜萱的目的地,郑西洲渐渐皱紧了眉,一大早鬼鬼崇崇,瞒着他偷偷来医院,搞什么名堂?
他毫不犹豫跟了进去。
姜萱还是第一次在窗口给自己挂号,护士一脸没睡醒的模样,大声嚷嚷:“看什么病?”
“……中医吧。”
姜萱红着脸,妇产科她实在不好意思进,中医她熟啊,郑西洲带她去过一次,只要伸手把把脉,老大夫直接就能告诉你结果。
姜萱捂着肚皮,东张西望看了一圈,没看见认识的人,这才放心地进了诊室。
前一秒她刚进去,后一秒郑西洲就从拐角冒出来。他神色有点懵,回想着姜萱刚刚护着肚皮的模样,心脏怦怦直跳,隐约有了一点模糊的猜测。
“……明眸皓齿,气色红润,丫头,你吃得挺好啊。”老大夫摸摸胡子。
这还用说?靠着郑西洲有吃有喝,偶尔再来一碗红烧肉,心情舒畅压力毫无,姜萱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她吞吞吐吐:“我、我想看看是不是有了……”
老大夫闻言,立马正襟危坐:“来,左手伸出来。”
姜萱乖乖伸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大夫把着脉,嘴里念念有词:“这脉象流利,圆滑如珠,宛如泉水叮咚……”
“到底怀没怀啊?”姜萱着急。
“废话!看这脉象,至少有一个月了。”
话音落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