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再帮忙查一些机密案件,犯不着能惹来一个敌特?
那十有八.九是敌特!
他简而言之,把程红霞的可疑之处说清楚,刘局起初还能打着哈欠轻轻松松听他说,到最后,脸色也是渐渐沉了下来。
郑西洲面无表情:“我怀疑那女人是冲着我来的。”
“你凭什么确定?兴许是你想多了。”
“老刘,她的脸没动手脚,我摸着那张皮真真切切,不像是化妆易容。”这世上能有几个和程红霞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兴许那就是她本人呢?”
“不会是她。”郑西洲语气肯定。
“你回去,”刘局正襟危坐,“装着不知道这件事,别轻举妄动,剩下的事儿我来查!”
???
不是,他还指望着这次能趁机把自己调回来呢。
刘局摆明了不许他插手,三言两语催着他回去,郑西洲无奈:“那我不用再去搭理那女人了?”
“你搭理什么?安分点,这两天我派人跟着你。”
郑西洲倒不用旁人随身保护,只是姜萱……他脸色犹豫,“老刘,你多派几个人去保护我媳妇儿——”
“滚。”
没拒绝,起码就是答应了。
郑西洲多少放下了心,只是离开小院的路上,天太黑,巷子里又格外阴暗,他一个没注
意脚下的路,好像不小心踩到了绵绵软软的什么。
再低头,尖锐的猫叫声哗然响起,一只黑猫瘸着脚窜了老远。
郑西洲:……
半夜踩到黑猫,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太吉利!
不知怎么回事,他心底忽然产生了惶惶坠坠的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想到姜萱,郑西洲皱起眉,几乎是飞奔一样回到了小洋楼。
门一开,小洋楼灯火通明。
姜萱正团着毛毯缩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看样子睡得极香。这是在等他回来呢。
郑西洲笑了一声,关上门,轻手轻脚把人抱起来,上了二楼。
姜萱迷迷糊糊察觉到动静,睁开眼,乍然看见眼前放大的一张脸,气得扬手就拍了一巴掌,“王八蛋,你去哪了!”
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的郑西洲深呼吸,捏起她脸蛋,“胆儿肥了?你男人也打?”
看见他凶,姜萱下意识怂了那么一秒钟,然而下一秒回过神,分分钟又气成了河豚。
姜·河豚·萱换了战术,仰天嚎啕大哭:“你出去也不说早点回来,让你买两根白萝卜,一下午都不见人,我去粮店找你都没找到……”
本来她回了小洋楼想着不管不顾直接睡,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出事,结果想到郑西洲上一世断腿的事儿,越想越心慌,拎着手电筒就出门找人。
然而刚出门,望着昏暗灯光下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街道。
天又那么黑,夜黑风高的半夜……恐怕她还没找到郑西洲,自己就得先出事了。姜萱秒怂,抹着眼泪回了小洋楼。
在家提心吊胆等了许久,才把这个狗男人盼了回来。
姜萱一边哭,一边没忘记拎起他裤腿,看见两条大长腿完好无损,高高吊起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王八蛋!”姜萱踢他。
郑西洲眼皮一跳,没来得及躲,脚踝被她狠狠一下踢的生疼,“最、最毒妇人心啊!”
“呸。”
“你去哪儿了?”
“……”
“老实交代!”
“……”
“郑西洲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组织不接受你这种人渣!”
话音刚落,姜萱皱皱鼻子,靠近他脖颈左闻闻右嗅嗅,“你身上……唔?有女人的香水味儿
。”
!!!
天地良心,他今天最多只和程红霞那女人靠得近了点,那会绝对没闻到任何香水味。
郑西洲惊得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