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狗眼看人低的极品妈,郑西洲不信那个儿子没有受影响,只怕是变本加厉的翻版了。
姜萱已经顾不上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兴致勃勃地在花园里踩来踩去,“快走啊,我们进房子里看看。”
“脚下有毛毛虫。”郑西洲提醒。
“啊啊啊啊啊!”
姜萱尖叫,吓得一秒蹦到了男人的怀里。
郑西洲把人抱个满怀,嘲笑道:“怎么不跑了?洋楼花园多好啊,踩来踩去的,以后把这些草拔了,再种点小花小草的,最好是香香的牡丹花月季话,那更能养几只毛毛虫了。”
姜萱快哭了,“我不种花。”
“以后也不能种,明白吗?”他提前警告。
姜萱噫呜:“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拿虫子
吓唬人?”
郑西洲拍她脑袋,“不吓一吓你,一天到晚想美事呢。”
姜萱没否认,心有余悸地埋进他颈窝,委屈巴巴道:“我想想还不行了?”
看样子是真的害怕毛毛虫了。
郑西洲怜爱地摸摸她头顶,“行吧,随便想,别给我实施就行了。”
“我……我没见大杂院那边有毛毛虫。”连老鼠的影子都没看见。
“那是你没亲眼看见。”他面无表情地说。
抽屉角落墙角床底旮旯地儿,多的是小虫子,姜萱懒得大扫除,自然没有看见这些,都让他提前弄干净了。
早知道拿两只抽屉里的虫子吓一下,说不定就能乖乖按时打扫卫生呢。
姜萱浑然不知他脑袋里翻来覆去的狗逼想法,赖在他怀里,晃晃悠悠进了小洋楼。
推开门,头顶的灰尘落了一脸,姜萱呸呸两声,满脸嫌弃地抬手驱散灰尘。
“别矫情了,”郑西洲没好气道,“待会要大扫除,迟早弄得全身都是灰。”
“……我也要一块打扫卫生吗?”姜萱难以置信。
郑西洲木着脸,“要不别搬家了,大杂院也挺好的。”
“我扫!”
姜萱在门后顺利找到一个烂扫帚,拎着扫帚开始满屋子转悠。
整个小洋楼占地不大,最多四五十平米,大理石地板,仿羊皮壁纸,红棕色的壁挂炉,厚重敦实的八仙桌,目测还是黄花梨木料的。
窗户玻璃都是完好无损的,看起来保存地相当完整。
姜萱看见有一块玻璃裂了两道缝。
郑西洲屈指敲敲,玻璃还挺结实,“碎不了,没事,就这么着吧。”
“你不考虑换一块新的吗?”姜萱疑惑发问。
“不漏风不漏雨的,换什么换?”语气理所当然。
“……”姜萱表示佛了。
郑西洲揪住她耳朵,“大小姐,我再提醒一次,注意收敛一下你的资产阶级奢靡作风,有钱也不能随便造,懂不懂?”
“懂啦!”姜萱又不傻。
一层是传统的大通间,左边是榻榻米,摆放着精致的小茶桌,上面还有两个积了灰的茶壶茶碗。
右边是壁挂炉,上面雕刻着精致花纹,再往旁边看,是笨重的一体式烧水炉。
郑西洲介绍:“港口买的烧水炉,
应该还能用,上面接通了水管,二楼能洗热水澡。”
姜萱闻言,眼睛噌噌发亮,连忙踩上木质楼梯,蹬蹬蹬跑上了二楼。
二楼也很小,一张巨大的双人床,贴墙设计的衣柜书架,天花板上的琉璃吊灯精巧别致。
姜萱喜欢这个灯!
谁知郑西洲看了一眼,当即踩上凳子,利落地把吊灯拆了下来。
“这玩意儿花里胡哨的,看着挺好看,没什么用,回头安一个灯泡就行了。”
“行……吧。”姜萱心痛附和。
推开阳台门,清晨熹微洒在脸上,映出了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
姜萱仰头,“这里没有晾衣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