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换一换的诱惑太强烈了，秦尾尾道，“哥哥，不然我跟着你学吧，学会了咱们就可以换了，还不被爹爹娘亲发现，不被发现就不会挨揍啦！哥哥，你教我扎马步，我教你弹琴画画，然后我学你的字好不好？”
秦年年想了想，然后点了头，“好！”
前面可就是好日子，现在苦点累点没什么，熬过去之后就是大好大光明的日子，弹琴画画多好啊，总好过扎马步听老师念咒。
秦尾尾道，“那咱们就说定了，一人吃一块点心为证！”
秦年年刚要说不是谁都像你这么爱吃点心，但他们是要学对方，肯定爱吃点心都要学的，不然肯定会有马脚露出来，秦年年道，“那好，一人吃一块！”
秦年年跟秦尾尾击掌成誓，吃点心为盟，说做就做，绝不含糊，秦年年私下里教秦尾尾扎马步打拳，秦尾尾则是教秦年年弹琴画画。两个孩子都聪明，把从老师那里学的东西教给对方，若是有不懂的地方还会向老师请教。
学堂里的教书先生甚是满意，还在秦御面前好好夸赞了秦曜宁一番。“年年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是总有些坐不住，他学会了的东西就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以往老夫觉得这样不对，但不好细说，如今孩子懂事了，也知道拿着不懂的问题请教了，还望秦将军莫要太过严苛。小孩子玩心难免重些，等大些了懂事了就收心了。”
教书先生不仅夸赞了秦曜宁，还给他说了好话。
秦御点了点头，“多谢傅先生。”
傅先生捋着胡子摇了摇头，“是年年聪明懂事，老夫只是尽了该尽地指责罢了。曜宁这孩子能够懂事，也不枉费秦将军从盛京把老夫给请来的苦心啊。”
秦御道，“只要曜宁能上进就好，谢过先生，我带着曜宁回去了。”
回将军府的路上，秦御把傅先生说的话跟秦年年说了。“先生夸你了，但是，莫要骄傲自满知道吗？”
秦年年有点心虚，但是这些日子学秦尾尾身上倒是多了点淡定自如波澜不惊的气质，“爹，您就放心吧，我不会骄傲自满的。”
秦御道，“不懂的问题就问先生，不可钻牛角尖，更不可不懂装懂。”
秦年年自己还要教秦尾尾的，肯定不能教错的东西，“爹，儿子知道，定会努力上进，钻研学业的。”
既然秦年年知道，秦御也不想一句话反复说，点了点头就把这小子带回了家，屋里，顾宁舒让小厨房准备了鲜花饼。
还是做的小小的，一个盘子里放了六块，放便两个孩子拿着吃。外面一层烤的焦黄，里面的馅绵软香甜，以前小厨房可从未做过鲜花饼。
顾宁舒道，“今天尾尾好乖的，上课听的特别认真，教琴的先生夸她了呢。”
秦御道，“先生今日也夸年年了。”
顾宁舒颇有些惊喜，“真的吗，那正好了，鲜花饼可以多吃一块。”顾宁舒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但没多想，理由都给这兄妹俩找好了，双生子总要像一些的，要进步也是一起进步嘛。
秦年年秦尾尾齐齐松了口气，秦尾尾拉着顾宁舒的手摇了摇，“娘，您真好，我们以后还这么听话！”
秦年年道，“对，我们会一直这么听话的！”
顾宁舒点了点两个孩子的小鼻子，“也不许累到自己知道吗，娘看你们这些日子太用功了些。知道用功是好事，但要懂得循序渐进，什么事都要慢慢来知道吗？”
两个孩子齐声道，“娘，我们知道！”
顾宁舒心道，“果然是兄妹，”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知道就好，去吃鲜花饼吧，看看味道喜欢吗？”
兄妹俩又坐到罗汉床上啃饼，鲜花饼外面的皮烤的又酥又脆，里面的馅却是软绵绵的，又甜又稠，跟喝蜜一样。
秦尾尾咬了一口，幸福地眯起眼，“哥哥，哥哥，好好吃啊！这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