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母亲。都说秦家父子都是用情极深之人,前世秦王在王妃故去后一生未娶,最后战死沙场,秦曜宁为了宋清枝守身如玉,再宋清枝死后再未分过旁的女子半个眼神。
活人怎么争得过死人。
秦御道,“本王说过,皆可。”
徐安然被秦御的眼神吓住了,有阴又冷,她勉强提了提嘴角,道,“既然如此,那就看一个月之后如何吧,希望王爷能平安回来。”
一月之后,秦御再次找到徐安然,他身边还跟着秦曜宁,秦御道,“婚期在五日后。”
秦御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秦曜宁留下来,问道,“徐姑娘,你为何非要提这个要求?”
徐安然道,“男婚女嫁而已,难道不是很寻常的事吗?世子为什么这么问,你又是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秦曜宁,这声徐姑娘不合适吧,再过五日,你该称呼我母亲了。”
秦曜宁道,“徐姑娘有所不知,你的姑母曾经嫁给我祖父做继妃,我父王从未喊过一声母亲。”
徐安然道,“那就走着瞧好了,世子慢走不送。”
婚礼十分盛大。徐安然名下有各种产业,嫁妆足足有一百二十八抬,徐安然蒙上盖头坐上花轿,最后拜了天地,直接住到了秦王妃该住的回雁堂里。只是成亲当晚,兵营有事,秦御没回来。
徐安然自己也松了口气,她虽然活了两世,却从未经过洞房这一步,前世与秦曜宁成婚十几年,秦曜宁日日宿在栖闲堂的书房,她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连面都见不到,更别提那种事了。
徐安然坐在梳妆台上拆卸首饰,屋里一应俱全,丫鬟一大群,什么事都不用她做,只要咳一声便有丫鬟问她是怎么了,微微皱皱眉丫鬟就立马跪到地上生怕惹她不喜。像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可笑的紧。
丫鬟拆发髻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把徐安然扯疼了,徐安然道,“不必这么小心。”
那丫鬟甜甜一笑,“王妃娘娘,自然要小心的,王爷嘱咐过的。”
徐安然道,“这样的小事王爷也嘱咐?”
昭影把金簪收进匣子里,道,“那是自然,王妃娘娘可是王.府唯一的主子,自然要千般万般的小心,王爷生怕奴婢们不合您心意,惹您不喜呢。”
徐安然听着心里熨帖地很,她对着镜子笑了笑,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奴婢就不知了,王爷这些日子似乎忙的很,脚不沾地的,很少回王.府过夜,不过王爷只要回来,定会来回雁堂先看您的!您可真漂亮,王爷娶了这么漂亮的新夫人,肯定眼巴巴的想回来,只是被事情绊住了脚……王妃娘娘大人大量,可要原谅王爷。”
徐安然道,“你嘴怎么这般甜,是抹了蜜吗?”
“哪儿有,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要么就是耳濡目染从王爷口中听到的。”
徐安然瞋了她一眼,道,“少油嘴滑舌了,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上床歇息了,对了,明早,还需要早起吗?”徐安然想着,明早是不是秦曜宁要给她敬茶…
昭影又笑了笑,“王爷体恤王妃,不必早起的,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徐安然道,“王.府各处我能随意走动吗?”
“这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有一处地方王妃不能去。”昭影一直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来,特别招人喜欢,看着根本生不起气来。
徐安然道,“哪里啊,连我这个王妃都去不得?”
昭影道,“是栖闲堂,唉,世子脾气大得很,栖闲堂啊别说您了,就连王爷都很少进去。”
徐安然道,“原来如此,我本来还好奇世代秦王世子住的地方长什么样呢。”
昭影一边铺床一边道,“能有什么不同啊,都是人住的地方,大概都是一张床一张桌子……”
徐安然道,“兴许吧,把灯熄了吧,我要睡了。”
秦御对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