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胖,顾宁舒揉自己的脸都觉得比以前肉多,秦御竟然捏!
顾宁舒立刻就恼了,道,“秦长风!你干嘛啊!”怕把两个孩子吵醒,顾宁舒还压着声音。
秦御没想到顾宁舒反应这么激烈,他道,“我……我就是捏了一下啊,还挺……”
顾宁舒脸通红,她同秦御成亲以来也甚少做这种亲密的动作,大多拉拉手就好了,她脑子里轰轰乱想,若是平时捏捏脸还显着亲昵,可脸上全是肉……顾宁舒窘迫道,“你以后不许这么干听见没有!干嘛突然捏我脸啊,孩子还在这儿呢。”
若问秦御为何,他也解释不清,而且还很疑惑顾宁舒为什么不愿意,秦御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行?”
顾宁舒心道,“秦御竟然还有脸问,还能为什么,貌美如花的时候干什么都行,现在,敬谢不敏。”
顾宁舒道,“还能为什么,孩子在这儿呢,生了孩子我们就是老夫老妻了,不能做这种……”
秦御一下子就懵了,他成亲还不到一年,怎么就是老夫老妻了。而且,顾宁舒所言把他所有担心的事儿都验证了,秦御声音发干,道,“舒儿,怎么就是老夫老妻了,我们……还年轻。”
顾宁舒抖开被子盖在身上,道,“哎,我跟你说不清……其实是,其实是我自己觉得脸上长了好多肉,你不要捏,越捏越多!”顾宁舒说完,又把被子盖脸上,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她怕秦御又乱想,反正说清了以后别乱动她就行,脸不行,肚子更不行!
秦御哑然失笑,大红色的被子把顾宁舒整个人都蒙住,他倾过身,手放在被角上,想掀开,却没敢动,“没有,哪儿有啊,我还嫌你不够胖呢,反正,什么样我都喜欢的。”
顾宁舒自己被子掀开,道,“你就胡说吧。”
秦御道,“哪儿有胡说,真话假话你还听不出来吗?难道以后我胖了,丑了,老了你就不喜欢了?还是说你只喜欢现在的我,不喜欢以后的我?”
顾宁舒看着秦御道,“那你在是说我胖了,丑了,老了吗?”
秦御道,“不是,我没这么说,我哪儿这么说来着,我就是打个比方。”
看秦御还挺着急的,顾宁舒也不得寸进尺,“知道你没那个意思,逗你玩的,谁知道你这么不禁逗,不过啊,还是不准捏我脸,等瘦下来再说。”
秦御道,“我的,为什么不行?”
“走开啊,你烦不烦啊!”顾宁舒又把被子蒙上。
过了大年三十,豫州城的喜气还久久不散,秦御又慢慢忙起来,顾宁舒问秦晨,秦晨说北地这几日老是来犯,这几日过年,都盼着回家陪老婆孩子,护卫队没那么尽心,几个羌族的混进来,见了血。
北边修了城墙,就是阻止外敌入侵的,顾宁舒道,“怎么混进来的?不是有城墙吗?”
秦晨道,“城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但那日守城的人都说未见羌族翻上来。可是,那日晚他们饮酒了,到底看没看清也下不了定论,如今世子在四处巡视,就怕羌族的人还在豫州,酿成大祸。”
顾宁舒道,“伤人的抓起来了?”
秦晨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昨日又下了一场大雪,什么痕迹都没有了,线索也断了。”
秦晨看顾宁舒面露忧色,道,“世子妃莫过于担心,将军府是安全的,世子吩咐了,奴才同秦境日夜不离将军府,有我们两个在,世子妃可放心。”
顾宁舒看着两个孩子,揉揉眉心,道,“城内可有其他的异样,若是羌族,躲又能躲哪儿去,现在大雪封山,外面又冷得很,一直在外面待着恐怕也会冻死,他们能上哪儿去?”
秦晨道,“羌族比辽宋人更耐寒些,但一直在外面待着是不可能的。除非,占了乡下的小庄子,要么,城内还有人接应着。”
占了庄子,庄子里的人自然全杀了,若城内有人接应,那后果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