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骏威武,但米雪见着还是有些胆怯,也不怎么敢上去骑马。她兜里还揣着姥姥给的五十块钱呢,可以在庙会上买好多小玩意儿,除了野草莓糖葫芦,还有闪闪发光的贝壳小手链,一想到这些小姑娘心里就美滋滋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兄妹两个分开,一个和表姐妹们坐车去庙会玩,一个留下去遛马。
白家自己留了一些场地,这次也没让乌乐跑太远,白洛川和米阳带着黑马出去跑了一圈儿,乌乐踩着雪,特别开心,时不时地打个响鼻,白洛川牵着它,让米阳坐在它背上慢慢走的时候,乌乐似乎还有些不太明白小主人为什么不上来,拿脑袋使劲儿地往他肩上和怀里蹭,轻轻顶着要他也骑坐上来。
白洛川拍了拍它脑袋,笑道:“怎么这么爱撒娇,这可不是我教的。”
米阳坐在乌乐背上也不肯认这个罪名,好笑道:“难道是我?”
白洛川骑坐上来,伸手接过米阳握着的缰绳,把他一起圈在怀里道:“我瞧着像。”
米阳:“我一年才见它几回,这也能赖到我头上……”
白洛川跟他咬耳朵道:“那是我的马聪明,瞧见一会就学会了。”
他贴的近,马背上就这么大点地方,尤其是他上来之后乌乐明显就跑的更快了一些,米阳被他搂着腰,紧跟着耳边也传来一声轻笑声:“别动,小心掉下去。”
米阳手放在他胳膊上,歪头躲开一点:“那你也老实点。”
白洛川不肯,“前两年就想给乌乐找个女朋友,它骨架太大,一般小母马矮一些,品像好的都舍不得,今年冬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估计年后就能有小马驹了。”他又贴近一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不要脸的话,“让它提前学学情侣怎么相处的,有什么不对?”
米阳原本撑在他胳膊上的手忍不住捏了他一把。
白洛川就在他身后低声笑了。
不过是在外面,顶多就闹上两句,白洛川知道米阳脸皮薄,往常在家的时候从卧室里出来换个地方做都要脸红上半天,他劝了又劝,还要关了灯才肯的。这会儿哪里敢真把人热闹了,无非就是见了他就想撩拨一下,也说不出为什么,一丁点大的事儿都恨不得拿出来跟对方分享。
米阳也在努力转移注意力,问他道:“白爷爷也盼着了吧,找的哪里的马场?离着这里远吗?”
白洛川道:“泉城的一家,以前参加马术比赛的,距离倒不是什么问题,就是也不一定能成。”他贴在米阳耳边又道,“不过想哄爷爷他老人家高兴,也有办法,看你配合不配合。”
米阳道:“什么?”
白洛川逗他:“不如你生一个?”
米阳:“……我生不出来。”
白洛川点头:“不怪你,怪我不够努力。”
他这么说着,又勒了下缰绳,让□□黑马调转方向疾步跑去。
米阳被他晃了一下,握着他胳膊惊呼一声:“去哪儿?”
白洛川笑道:“回家,你走的太慢了,我骑马带你回去,想快点亲亲你。”最后一句是贴着米阳耳边说的,又甜又粘,哪怕有冬天的寒风迎面吹来,也依旧让人心里热乎乎的难以自制。
大年初二,白敬荣提前回了部队。
南方雪灾,春运受阻,春晚前后的播报都以这个为主,除了春节的喜庆气氛,抢险救灾也牵动着亿万人民的心。
大小企业捐款捐物,子弟兵们奋斗在救灾第一线,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白老爷子坐在电视机前也在关注着这些,白洛川有些时候会陪着他一起,他忙的时候,米阳就陪着老人,偌大的宅院里,往日人多的时候不觉得,人少了总是冷清的很。
老人看完了新闻报道,晚上八点多就有些疲惫了,在沙发上一直打瞌睡。
米阳给他拿了一条毯子,小声问:“爷爷,您是在这睡,还是回房间?”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