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的太模糊,桌上的师兄弟们都不干了,白洛川又抬眼看了米阳,略微吐露出两句:“据我所知对方也很喜欢米阳,想结婚的那种喜欢,其余的不方便多说,还是等以后米阳亲口跟你们说吧。”
大家伙就一起哄闹起来,说等过两年米阳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一定要请他们喝一杯喜酒。
米阳被闹的脸红。
白洛川护着他,以茶代酒把杯中的喝干了道:“这事儿我替他应承了。”
苗良没觉察出来,立刻道:“对对,要是米阳没请,你这个当哥哥的也要赔我们一桌喜酒。”
白洛川笑道:“好。”
席间吃的热闹,饭后人也散的尽兴。
米阳跟着白洛川回了酒店,白洛川从进电梯开始就把胳膊搭在米阳肩上,重量也压过去一些。
米阳歪头看他,有些不太理解:“晚上没喝酒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洛川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口,“有一点,你摸,我是不是心脏跳的有点快?”
米阳没觉出来,但是他越靠越近,身上也越来越热是觉出来了,想躲也躲不开,电梯里狭窄,出了电梯白少爷也哼上两声一副不能自己走路的样子,米阳只能半撑着他一边走一边被骚扰。好不容易到了房间门口,白洛川也没有自己拿房卡的意思,贴着他耳边道:“在口袋里,你自己摸。”
米阳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出房卡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大腿绷紧的热度。
白洛川哼道:“你刚是故意撩我的?”
米阳:“……”
白洛川咬他耳朵道:“我都硬了。”
米阳才是被他撩拨的脸上发烫,好不容易扶着进去,把房卡查好开了灯推他一把道:“别告诉我你喝两杯茶就这样了,你这算什么……醉茶?”
白洛川轻笑一声:“醉你。”
他反身把米阳按在房间玄关处,一边低头亲吻,一边摸索着又把灯都关了。
春宵苦短。
一刻值千金。
白洛川再挤出时间来,也不能在这边停留太久,他还有工作要做,最后收尾的时候必须亲自在场,只能匆匆来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赶了回去。
一路奔波,只为了见心上人一面,像是所有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临走的时候亲了又亲,眼里满满都是喜欢和不舍,被再三催了才起身离开。
白洛川有自己的事业,米阳也有自己的工作。
博物馆的展厅都布置好了,他们几年来的成果也第一次对外公示,
米阳他们身上佩戴了工作人员的胸卡,接纳了第一批来参观的人,大概是周末的关系,还有不少家长带着学生一同前来。
苗良戴着黑框圆眼镜站在最前面,也在跟几个师兄弟们一起看,他们看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在玻璃罩内看到他们修复好的物件。
他们自己看的也十分感慨,其中一个指了一件道:“苗师哥你瞧,就是这个一同出土的麻线鞋,它可是帮了大忙。”
“对,当时查了好久。”
苗良推了推眼镜,看着它笑道:“啊,是它啊,不但咱们这儿有,敦煌莫高窟147窟晚唐壁画中也有,跟这个一样。”
米阳也站在那看了一会,他也记得这双鞋。
那还是去年的时候了,他们发现了这双鞋,陈白微带着他做了复原工作,那天晚上他们忙到很晚,但是大家都精神振奋,觉得找到了突破点。
陈白微吓唬他,还现场编了一个故事,拿手电筒抵在下巴上讲了没一阵,就被一同来帮忙的孙教授的学生单静——静姐今年又叛变来投奔章老了——狠狠地打了一顿,责令他不许半夜讲这些。
米阳那会儿正在处理麻线,一旁的苗师哥怡然自得,也在猜测这双鞋的来历,扶了眼镜一下精神振奋道:“谁知道呢,那边18号又出土了一些东西,说来还挺有意思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