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装模作样的扇了起来。“没错,的确是季某杀的。”
邀月:“你只杀了司晨客?”
季言之:“只杀了司晨客,连同红衣鸡冠一人、黄衣鸡胸一人,花衣鸡尾四人,一共六人。”
邀月:“公子倒是诚实,多谢告之。”
“邀月姑娘既然称赞季某诚实,那季某人有一句诚实的话不得不说了。”季言之突然笑得好不光风霁月的道:“十二星相既然和移花宫有仇,季某因缘际会的邀月姑娘来寻之时动手解决了十二星相之中的司晨客,于移花宫也算有恩吧。季某听说邀月姑娘一向爱憎分明,肯定会承认季某于移花宫有恩之事。”
邀月静静的看着季言之,那双伶俐的凤眸动也不动,似乎在‘探查’季言之为什么会厚脸皮,难道说塞外民风彪悍,不拘小节导致这位自称姓季,实际上却是那传说中神鬼俱怕,凶起来连自己都敢揍的慕容家小公子,风吹雨打到成了二皮脸?
邀月活这么大,真心没遇到像季言之这种厚脸皮,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男人,一时之间还真就找不到言语来和季言之对话。
季言之也不在意,很恰到好处的冲着邀月笑了笑,继续不要脸的说话道:“邀月姑娘,季某听说移花宫风景很是秀丽,季某此次从塞外回来,索性浪费大把的时间到处游山玩水,还不如就随邀月姑娘到移花宫做客。”
邀月:“……”
“邀月姑娘不说话,季某就当邀月姑娘默认了哟!”
季言之这世的相貌,真的是谪仙之姿。即便平日里放飞了自我,带着小刀几乎要浪上了天,但只要他稍微不那么皮,比如说现在,那双长在女人身上都是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深深注视着你的时候,总会让你有种随时会溺毙于其中的错觉。
邀月也是如此。
别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际上性子因为爱憎分明的缘故,挺单纯的。
而且吧,一直高高在上,唯一的胞妹怜星也从来不敢忤逆她,哪里见过像季言之这样大胆的人,敢毫不避讳的直视于她。
邀月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季公子好歹出生名门世家,提这莫名其妙的要求不觉得过分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邀月姑娘怎么能说季某的爱慕之心过分!!!”
季言之摇着折扇,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邀月,好像要把她印在心里似的。
邀月有些恼怒,更多的却是不知所以然而起的羞涩。
邀月撇开视线:“油腔滑调,没个正经。”
季言之眼中笑意更深,下一刻合拢手中折扇,十分正经的拱手说道:“邀月姑娘教训得是!”
“你…”
邀月拂袖,愤然离去。那翩然绝美的身姿让季言之看得那叫一个目不转睛。
空气中那香甜的花香味儿慢慢转淡,淡得几乎闻不到时,酣然睡觉的小刀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惊醒了同样酣睡的江枫。
“师傅,你怎么跑到山坡上站着了?”小刀有些奇怪的问。
季言之运起轻功,飘然从并不是很高的小山坡下来。“月色正美,当选个风景独好的地方欣赏。”
季言之一语双关,惹得小刀一头雾水,也惹得其实并没有走远的邀月脚步一阵踉跄。
“慕容绝…季言之,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邀月眼睛一闭,继而直接运起轻功如只白色蝴蝶一样飞到了怜星所等候她的凉亭。
“姐姐如何?可是解决了那连我移花宫花奴都敢欺辱的贼子?”
邀月:“我去的时候迟了一步,十二星相中的司晨客已经全部被杀死。我还遇到了一位在江湖上近乎传说的人。”
怜星睁大眼睛,有些好奇的问:“姐姐说的可是玉郎江枫?听说他乃天下第一美男子,真的名副其实?”
邀月摇头:“我遇到的不是他,而是五年前将慕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