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说:“它们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也不会哭啊。”
“我也不哭。”他认真无辜地说。
结果那个长假,她要提前回去。因为一个大型创业比赛即将截止报名,她突然燃起了奋起前进的斗志,她要报名、必须要,所以得赶回学校去盖章交材料。
湛寻不肯放她走,两人绊了几句嘴。
结果无疑是宋酌吵赢了,他被气哭,躲在被子里哭了近一个小时。
最后宋酌收拾完行李,那团被子还是气鼓鼓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传来。她去掀,怎么使劲都扯不开,
“再不松手我走了啊。”
下一瞬,与她僵持的力道消失,薄被掀开,露出他一张水光潋滟的脸,眼睛哭红也哭肿了,连下边的眼睑都不能幸免。
“这就是你说的不哭?”她显然揶揄而选错了时间。
湛寻猛地翻起把她扑倒在床上,双眼泛红的模样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兽。
最后,尖利的牙把她的脖颈侧边薄薄的皮肤咬出好几个茱萸色的印子,才恶狠狠松开她。
俯在她耳边一字一言地说:“宋酌,你再这样,我要算总账的。”
那次他还是送她去机场,不过脸色不好看,但配上那对余红未消的眼角,又有几分可爱与滑稽。
她亲了亲他的耳朵,讨好意味明显。
他坐远了点,把脸别向车窗外,不过耳后根淤积了一层薄薄的绯红。她又凑近,亲了亲他的脸颊,他又红了几个度,像只变色龙·寻。
他向来都这样,自己发狠专挑薄弱处咬她时,半点都不害羞与忸怩。但反过来她主动亲他,他却红得仿佛跟熟透了可摘取似的。
最后在去机场的路上,他被哄好。但很快又有许多不满与委屈,因为宋酌花了绝大部分精力在创业比赛和技能知识的学习上。
既然她天赋不过人,也就只能以时间和精力补拙。她想越过那些层层堆砌的奖项,达到与湛寻很近的距离,如果能并肩自然最好。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人最后因异地的根源,产生的种种原因而分手。
分手这两年,湛寻更是达到了她无法企及的高度。她盯久了天花板,眼睛泛酸,眼底吊灯的倒影渐渐模糊,自嘲似的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创业开公司这两年,竟然时常会想起慕不紊,湛叔叔的前妻,工作狂魔,外人眼中的寡情妈妈。
她这样努力工作,会不会是因为想有朝一日超过湛叔叔?
当然,她早已去世,这切都无从得知。
次日清晨,落地帘下的一隙光亮提醒她天色已经亮了。她伸了伸懒腰,小赖跑过来扒拉她的床,“汪汪”地叫,意思是要出去跑圈。
她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宋越带它,他右腿不便,就当散步锻炼,要是跑也没办法跑得很快,小赖也很懂事,不瞎跑瞎叫。
但它可能是憋久了,宋酌带它出门时,它恨不得撒欢到天上去。宋酌只能抓紧了牵引绳控制它,结果它一会儿趴在路边扑虫子不肯走,一会儿又猛地往前冲。
宋酌反正离上班的时间还有许多富余,就依着它算了。
神奇的是,在路过慕家的别墅时,像是某种气场在,小赖跳脱的行径完全被压制住。尤其当里边走出来个穿着手工裁剪西装、腰线窄瘦腿线修长的人时,它更是往宋酌脚底下钻,怂的要命。
宋酌满额黑线,提溜起抱着它,加快步伐路过这栋房子。
身后传来道在晨曦里显得清冽的声音,“宋小姐。”
她从容地转身看过去,目光很有分寸。当然,这个刺耳的称呼还是令她的嘴角不可抑制地勾起抹讽刺的笑,但瞬间被掩饰得很好。
“昨晚我失态了,向你抱歉。”湛寻平静淡漠地道,语气还夹杂着几分疏冷,堪比晨间的凉意。
“不知道你所谓的失态,是指你整个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