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昨晚玩的太嗨, 方立安两腿发软,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来回十几二十下就彻底萎了, 趴在马儿身上不想动弹。格!格*党&
“心肝啊,爸爸累了, 玩不动了。”她有气无力道。
项连诚脑门青筋暴露, 咬牙切齿道,“能不能有点契约精神?我已经叫过你……了。”
方立安扭了扭屁股,语气不满地哼哼道,“是,你叫爸爸了, 我不是也给你了吗?”
悬而未决的滋味儿可不好受,项连诚被她磨怕了, 一点脾气没得, “爸爸, 心尖儿, 宝贝儿, 乖乖, 甜心, 再来几下,啊~”
方立安懒得搭理他,翻身下马, 动作迅速的穿上衣服。
昨天的小白花连衣裙已经变成了烂布条, 幸好酒店服务中包括提供基地的日常工作套装, 刷个人身份牌就能领取。
方立安穿了恒温工作装,一切准备就绪后,才给项连诚设置解药注射定时器。
乘电梯下楼,一分钟足够。
看着定时器的计数进入倒数,方立安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身后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宋书玉,你给我站住,皮痒了是吧。”
“艹你妈,你敢走,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回来,宋书玉,你给老子回来!”
“……”
一分钟后,定时器上的倒计时归零,铃声骤然响起。
“小么小二郎呀,背着那书包……上学……踏……”
解药注入身体。
恢复力气的项连诚大手一捏,直接把唱的欢快的定时器捏成了碎渣。
且不说项连诚如何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方立安神清气爽地出了酒店,大摇大摆地回宿舍了。
不提运动过度带来的疲软,总体说来,这确实是一次非常成功的阴阳调和。
美哉,妙哉~
方立安吃的餍足,接下来一段时间,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民用飞船和军用飞船听起来是一种东西,只不过一个用于民间运输,一个用于军事武装。反正本质上都是飞船,在民用飞船上加几个炮位装几个导弹就完事了。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民用飞船侧重飞行和运输,是一种交通工具兼运输工具。
军用飞船侧重于武装力量,不仅要注重武器装备,还要兼顾探测、防御、隐匿于一体。
所以,方立安跟宋时说的一年,说到底只是为了安抚老父亲的暴躁之心。
项目期间,研究人员是可以和外界通讯的,但这种通讯必须受到全程监听,并且次数和时间也受到限制,一个月一次,一次五分钟。
宋时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方立安回来生小孙女。
宋时每个月和不孝女通话五分钟。
电话被掐断,宋时要佛。
相比宽容大度即将成佛的老父亲,另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可能要下地狱。
工作之余,心心念念的全是将某女大卸八块,油煎火烤,剥皮抽筋,啖肉喋血啃骨头,以泄心头之恨。
“走开,不约,咱们不约。”
又一个周末,方立安拒绝了项连诚邀约,和同事们在酒吧狂欢。顺便吐槽一句,过生日的人真多。
说起来,距离上一次阴阳调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方立安今天有心找个小哥哥寻开心,特意打扮了一下。
这次走的民国熟女风,穿了一件凹凸有致的风情旗袍,看的一众男女化身为狼,嗷嗷直叫。
项连诚也看到了,不过他在外面向来冷静自持,只是裤口袋里的手捏的咔咔响泄露他此时的心情。
就在方立安伸出手,准备接受某英俊大兵的邀请,去舞池中摇曳一番时,项连诚忍无可忍,拽起那只曾在他身上尽情作妖的小手,抱孩子一样把人抱走了。
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