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参与其中?”
“没有,他很忙,没空帮我。”
“高中生自学成才?”
“是的。”
“那怎么解释你高考只考了四百一十八分?”
“小时候贪玩,不爱学习。”
“最后一个问题,你以前去过西南吗?”
“去过。”方立安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记得你,跟我一个车厢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鹰隼般的眼神化为刀刃刺来,犀利无比。
方立安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套套近乎,缓和下气氛,最好能赶紧结束这次谈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突然就发飙了,难道是她没控制好语气,显得太轻浮太浪荡了?
应天宇没吱声,起身对着门口的小兵吩咐两句就离开了,看都没看方立安一眼。
方立安乐得轻松,被原路送回。
两天后又被请来,待遇比第一次好上许多,应该是相信了她那套说辞。
他们分给她一个专门的实验室和两个助手,表面上协助研究,实际上可能还有监督的任务。
方立安无所谓,反正她又不会通敌卖国,就是想上个船而已。跟领导申请,把大宝调过来给自己打下手,也是存了一边工作一边“带孩子”的想法。
大宝的专业跟她选的项目有重叠,整天给别人跑腿不如来亲妈这里打工,亲妈对他不会藏私,百分百倾囊相授。
等大宝知道自己被调过来了,高兴的不行,亲妈什么水平,别人不懂,他还能不知道吗?跟着亲妈混,准没错。
就这样,母子俩搬去了实验室,从此吃军方的,住军方的,家里的房子彻底空置了。
应天宇专门负责军备管理这一块,时不时地得来实验室转转,了解一下研究进度。
每回过来,不是碰上方立安给三个打杂的讲课,就是碰上她聚精会神地写写画画,特别认真。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应天宇也这么觉得。
等他发现自己来的越来越频繁,并且对这个可疑人士产生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愫时,他……他怂了。
应天宇是部队里最吃香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就凭一条,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多少男人想把孙女、闺女、姐姐、妹妹、外甥女、侄女嫁给他。
可这位钻石光棍忙啊,一年到头连个假都不休,整一个工作狂版的机器人,哪来的M国时间风花雪月,谈恋爱相亲。
家里不催吗?
催。
催有什么用?
你催了,他就听了吗?
他要听了,他就不是应天宇了。
威逼利诱,软硬皆施,人家我行我素,我单身我骄傲,一大家子对他又爱又恨。
应天宇今年三十八岁,比方立安小两岁。三十八岁的男人,母胎单身至今,说出去,谁能信?
说来也巧,那年旅游回京城,一帮发小给他接风,也不知道那群人怎么想的,牌局散了之后,竟然还在酒店给他准备了两女的。
应天宇不知道啊,喝的醉醺醺的刷卡进门。然后……然后对不起,打扰了,又开了一间房,蒙头大睡。
第二天被发小们知道了,纷纷打趣他。
“你说你,送上门的肉都不吃,还是不是男人。”
“专门给你挑的,绝对干净,两个都是雏儿呢。”
“瞧那脸蛋和身材,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不行了。”
“……”
应天宇随他们说,我自岿然不动。他是真的提不起兴趣,相比较于**,他更看重心灵契合,没有爱的啪啪啪,纯粹是浪费时间,劳心劳力,忒不划算。
然而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二十年,三十八岁,老树开花,光棍终于思春了。
三十八年开一次花,应天宇可不就怂了吗?人容易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