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很不了解苏维埃党人,那么,以后就请傅同学,多多指点了!”
傅秋白见此笑:“好了,终于雨过天晴了。”
两个人回了教室,没有预想中的排练场面。一个个都愁云密布,傅佩君问:“这是怎么了?我的钢琴都搬来了,赶紧排练啊!”
左迁站起来:“本来以为《罗密欧与朱丽叶》没有多少班级排练的,刚刚齐郁质去各班瞧了一通,有三个班都是这个。还有数学系的竟然连选段都同我们一模一样。”
这个有什么难的,陈殊提议:“重新换一个不就得了,不排《罗密欧与朱丽叶》,我们排别的剧本。”
教室里的都望着陈殊:“别的剧本,我们哪有别的剧本,现写怎么来得及?”
陈殊倒是有一个大概已经写好的剧本,本来是要拿给孔主编的,道:“我倒是有一个现成的剧本,讲革命的故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这个时候了,时间又紧张,有一个现成的剧本,陈殊大致说了故事梗概,大概是讲一个大学生收到革命号召,去革命的故事。同学们听了都赞同:“这个好,老是风花雪月,情情爱爱的有什么意思?我们中国现在不正是大革命吗?我看,我们就用这个剧本。”
傅佩君陪着陈殊,连忙回了工厂,把剧本拿过来。这本来是一个电影剧本,排成话剧免不了太长,于是陈殊现场动手,在不影响大纲的同时,删减了一些戏份、选段。
剧本变了,演员自然就要变,一个个都争着要上台。
班长只好推给陈殊:“陈殊是编剧,又兼职导演,选角色自然要问她。陈殊,你说,选谁做男主角,女主角?”
陈殊头皮发麻,干嘛推给我呀?这一个两个都想演,演不上的免不了要抱怨的。不过,陈殊本人是不上台的,也免却了许多不满。
好在大家都理解,陈殊可不是正规的导演,也不懂什么演技,选人的方针大体是男的要俊,女的要俏,总不能找一个长得磕磕绊绊的上台吧?
这是个草台班子,谁以前也没有排话剧的经验,只好约定第二天请个高年级话剧社团的学长来指导一下——这自然是班长的活了!
这天忙到很晚,陈殊同傅佩君才从校门出来。四元等了许久:“陈小姐!”
陈殊点点头,同傅佩君告别:“好了,今天晚上我连夜把把剧本梳理好,明天就正式排练了。”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开始陈殊没有注意,见上面下来几个穿着黑衫马褂的人,其中一个对陈殊道:“陈小姐,洪先生有请!”
来者不善,陈殊问:“哪个洪先生?”
来的人态度虽然恭敬,但是显示出来不容拒绝:“是青帮的洪先生,久慕陈小姐大名,特命我等请陈小姐一见。”
四元挡在陈殊前面:“陈小姐,不认识什么洪先生。今天天晚了,请回吧!”
傅佩君也走过来:“你们是什么人,朗朗乾坤,竟敢抢人吗?”
那个人推了推四元,却没推动,笑:“小子,有点东西。”说完,一支枪已经顶在四元的脑袋上:“这个东西可比你脑袋硬!让开吧。”
傅佩君呵斥:“放肆,你们敢当街杀人?”
四元还是没动,陈殊却不敢赌,这些人或许不会拿陈殊怎么样,但是对四元想必是不会客气的,她叫四元让开。
四元不让:“小姐!”
陈殊道:“洪先生是请我去做客,你回去告诉项先生,请他不要担心。”
这话四元是听得懂的,他朝陈殊鞠了一躬,便疾步向着工厂方向跑去,报信去了。
那人收了枪,笑着点头:“陈小姐,明事理。”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陈殊上车。
傅佩君拉着陈殊:“你别怕!”
陈殊点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虽然已经来了民国快一年了,可是陈殊平常常去的也就是几个地方,上海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