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但是这种公开的反驳,还是很少的。陈殊猜想,南京的国民政府未必不晓得上海的乱象,但是却没有动作,只是以为现在并不是翻脸的时机,或者认为两党还没有翻脸的必要。
陈殊久久不说话,傅佩君急了:“你不这样认为吗?”
陈殊的话像出鞘的剑一样:“发动他们是容易的,可是叫他们平静下来却很难,你们苏维埃党真的能够控制吗?现在是二十七块一个月,商人们还能够勉强接受。可是将来要是工人们要求五十块,甚至是七十块呢?群众是盲目的!”
傅佩君哑口无言,两个人没了谈兴,这天下午终究是没有如陈殊的愿,不欢而散。两个人在茶社分手,傅佩君气呼呼回了家,把糕点扔在桌子上,陷进沙发里一言不发。
傅秋白今天回来得早,还穿着军装,走过去捏捏傅佩君的鼻子:“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中午出去的时候不是还高高兴兴的吗?”
傅佩君不理人,翻过身子,一句话都不讲。
到了吃饭的时候,傅妈妈冲傅秋白使眼色,傅秋白摆手,转头冲客厅大声道:“我才不去讨晦气的,阿姆,你也不要去。这么好喝的罗宋汤,多一个人就不够了!”
傅佩君听见了,立马跳起来:“阿姆,你看我哥,就知道欺负我!”
傅妈妈把傅佩君按到餐桌上:“好了,有什么事情吃了饭再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是一个新式家庭,充满了民~主的氛围,是没有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的。
傅佩君喝了口汤,把下午同陈殊的话,一五一十都说了。
傅秋白问:“她真的那么说?”又把陈殊的话重复了一边:“群众是盲目的?”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