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床,于Mount被噩梦惊醒时他没有醒过来,而被额间传来的剧痛唤醒。
鲜血顺着他的脸侧滑落,汇聚脖颈处浸湿了衣领。
Aze有些茫然地坐了来,看到了眼露惊恐的Mount。
“慕烟。”
他瞬间就意识到Mount做噩梦了,没有管自己,而去捂Mount的眼。
“没了,别怕。”
他扶着Mount躺下,不敢让他看到血:“继续睡吧,晚安。”
Mount好像意识到了么,嘴唇颤抖:“边羽泽,你……”
“你只做了个梦。”
Aze低声安抚:“快睡,有么明再想。”
Mount想看,他却一直捂着Mount的眼,不断重复Mount只做了个梦,哄他入睡。
直到Mount睡着,他才松了手,抹了一把染眼尾的鲜血,捡掉落地上的闹钟,走了出去。
Mount依然睡了个好觉,只第二早上醒来时,看到枕边的一点血迹,才意识到,昨他砸伤了Aze并不梦。
而Aze早早就来到了训练室,开始复盘昨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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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到Mount的将日,温似亦也放暑假回来了。
Aze去找了温似亦,那下午他房间里呆了很久,出来时,膝盖有些软,神色却释然了许多。
Mount将日有他的好几个朋友要来,包括左遥谢珂,Aze不想打扰他们的好心情,很自觉地离开了基地。
FWG所有人都基地欢声语为Mount庆祝将日,只有他城市角落漫无目的地游荡,途径一家花店时,门口站了好久好久,久到花店老板都快要报警时,才走进去,还没忍住,买了一大束玫瑰花。
凌晨,温似亦说Mount的朋友已离开时,Aze才敢回去。
左遥最后一个走的,Mount把所有人送到车上,突然问他能不能陪他出去走走。
Mount好像意识到了么,拒绝了。
左遥就开始撒娇,晃着Mount的胳膊说不出基地大门,或者让把自己送到基地门口就好。
他一撒娇Mount就心软,于把他送出了大厅正门。
“阿烟。”
左遥突然从车后备箱拿出了一大捧玫瑰花,单膝跪了他面:“阿烟,我喜欢你,可以我一吗?”
Mount早已猜到左遥要说类似的话了,沉默地看着他。
从年少相识、一大、到最近遇到样的情后左遥的悉心照料,说不心软不可能的。
但Mount很清楚……那并不爱。
他还没有说话。
空气静默了良久,左遥终于站了来,语气有些低落:“阿烟,你还不愿意接受我吗……”
“阿烟……”
左遥耷拉着脑袋:“我错了,上次你夺冠我未允许微博,害你遇到了那种情。来今我想你的将日聚会上当众表白的,但我怕又让你进退两难,就只能拉你陪我出来的时候表白……”
Mount摸了摸他的脑袋。
“唉。”
左遥叹了口气:“你队友说得没错,追你果然任重道远。”
Mount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左遥抓住了他的手:“别摸啦,跟摸小狗似的。算了,我再继续追吧,我就不信你没有回心转意的一。”
夜色很深,茭白的月混着路灯打Mount的眼底,明眸善睐,似星河涌动。
段时间他被养得很好,皮肤也多了几分光采,薄唇透着红润,露外面的脖颈冷白如玉。
左遥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爱意,咬了下嘴唇,问:“阿烟,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的语气带了恳求,眼尾微垂,显得有几分可怜巴巴。
Mount却忽然间想到了那个人的怀抱。
他绝对不会提询问,总霸道又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