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好的
凌太太的一张脸顿时红透了。
第二天,凌太太起床就拉_上凌砚一起去探洛时季的班了。
一路上,凌太太都精神奕奕,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生了凌砚这些年,她就没打算再怀孕的,可昨天被凌砚这个不孝子气了一通之后,两个为老不尊的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小两口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
凌太太跟凌峰两人之间已经很久没有热情了,昨天凌峰的热情滋润了凌太太一整夜,所以凌太太第二天的气色就特别的好。
而帐篷里,洛时季趴在床上,下了片场之后他就立刻清洗了一番,虽然浑身都干净了,但是鼻腔和嘴里那股子泥土腐烂的味道就跟被吃到了他肚子里似的,让他一直在作呕,而且脸色也很不好看,苍白没有血色。
当他脱了衣服趴在床上时,小姜都被吓得惊呼出了声。
洛时季眉头一邹,周宁问道,“怎么回事?”
小姜一脸心疼的指了指洛时季的后背颤抖着声音说,“全是淤青。”
周宁顺着小姜的视线就看到了洛时季的后背。
洛时季之前就说后背疼的厉害,索性小姜这个助理还是很细心的,在进组之前都会把一些普通的药物备齐全了,有感冒退热药,也有跌打损伤药,省的在剧组中偶尔有个小摩擦找药不方便。
所以听洛时季说后背疼,小姜就把药油找出来准备给他揉揉,只是没有想到,洛时季的后背看起来会那么的严重。
他皮肤白,这些天来风吹日晒的,也只是让他看起来更为精神帅气了一些也没有黑多少,更何况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后背,更白了,皮肤一白,稍微有点淤青就会显得厉害,所以他的后背此刻看上去青紫一片,就跟没有一片好肤色似的,看起来很严重。
周宁看的眉头深邹,心疼不已,他走,上前怒道,
“没想到段南安这人居然如此阴险,公然在片场上欺负人,这样下去不行,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跟季导说说,现在这部戏才刚刚开拍就出现了这样的事,你们接下里还要相处半年之久呢,他要是一直这样公报私仇怎么办?
洛时季微冷的眸色暗了暗说,“周哥,别去找季导。
”
周宁闻言心疼的厉害,“难不成咱们要一直忍着他。
洛时季冰冷的眸色里闪过一抹狠厉,段南安既然敢如此算计他,他自然不会一直纵容他。
当夜,万籁俱寂,整个剧组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中。
段南安白天才找到一丝折磨洛时季的快感,还没有来得及回味一下其中的乐趣呢,又被萧朔月给折腾的够呛,要不是为了报复洛时季,从中找去一丝快感,他肯定不会在这个剧组继续待下去,太遭罪了。
他以前拍戏,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吃苦的剧组。
但只要能够报复洛时季,让他找到一丝快感,他也忍了下来。
当他在睡梦中睡的正香甜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手捂着嘴,一手给掐住了脖子。
段南安当即从睡梦中骤醒,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洛时季微冷的声音,“别让他叫出声,把他给拖出去。
于是,段南安还没有来得及挣扎,肚子上就重重的挨了几拳,这几拳一丝力道都没有留,疼的他差点昏死过去,可他的嘴被人狠狠的捂住了,别说是叫出声音来,就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紧接着,在黑夜里,他只感觉到捂着他嘴的一只手突然放开了他的嘴,他刚张嘴想要呼救,毕竟这里是剧组,只要他喊出声音来,四周就有人能够听见。
可他的嘴刚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那只放开了他嘴的手,速度极快的捏住他的下颚狠狠一掰,段南安只听到在黑夜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一阵疼痛突然袭击了他,他的下巴就被卸掉了,这下子,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叫不出来了,而那人却动作麻利又粗鲁无比的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