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的。”伯一说,“就是你想进去看一看也不行,一进去里面那些拥有剑灵的剑就会攻击你。我和师兄才来时,师尊又不怎么管我们,就好奇偷偷去过一次,结果差点被几百把剑给削了。要不是师尊及时赶到,你今天就见不到我和师兄了。”
郎千行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笑!你就笑吧,我要今天不告诉你,说不定你哪天也被那些剑追着跑呢!”伯一微红了耳朵,说出自己的黑历史让小师弟铭记什么的,结果不意外被师弟笑话,他当师兄也是很有牺牲精神了。
“是,师兄说的是。”郎千行握拳抵唇,俨然没有感受来自师兄的威严。
师兄被气得一扭头,朝楼下走去,碎碎念着什么,郎千行没有听清。
郎千行轻笑一声,正准备也跟着伯一下楼,余光不经意瞥见铸剑殿内的一个身影。
赤.裸着上半身,青丝被汗湿贴在光洁背上,正执着重锤锻造着什么的云珏。
本来铸剑殿的四面都是封闭的,且建筑的材料也不是一般的木材,而是石材。铸造时的高温会让那些木窗木门承受不住,封闭秘密的空间也更能让锻造师集中精力。所以铸剑殿只有一扇方正的小窗。
很小的窗且并不近的距离,却让郎千行将秦朗的身影完完全全看了个清楚。
但他可能是铸造得正投入,并未发觉或者说理会郎千行窥视的目光。
“千行?”伯一扶着楼梯,伸着脖子朝楼上望了望,“怎么还没下来?”
“来了师兄……”郎千行应了一声,便下楼去,他并不想伯一再上楼来,也像他一样从小窗看见云珏那番模样。尽管,他也无法说清这种强烈的意识从何而来。
伯一带着郎千行将清云峰许多地方都走了一遍。
最后的地点是后峰。
“那是何处啊?”听着前方隐约有水声,郎千行发问。
“那边就是师尊闭关的石穴,石穴前是灵泉。”伯一着重提醒,“那也是我们不能去的地方了,所以我只带你在这边看看,你要记住啊。”
郎千行故作不懂:“为什么?师尊现在又没有闭关。”
“咳,”伯一脸色微红,“但有时候师尊会在灵泉沐浴啊。我们当然不能来了。”
郎千行了然地点头:“我记住了师兄。”
伯一又指了离石穴不远的一方:“那边是思过崖,你要是犯错的话,就能看见那边的风景了。”
伯一说罢就带着郎千行离开了后峰。郎千行一路上看似安静,然而心中一直想着的是云珏在铸剑殿内半.裸汗水淋漓的模样。
云珏的皮肤白皙,从表面上看身形也并不强壮,然而脱了衣衫却也并不瘦弱。虽然只是远远一望,但那背部流畅的线条与纤细的腰肢却仿佛是刻在郎千行脑子了一般,不经意间就能清晰地回忆出来。
前世即便最开始那样爱慕云华,他也没有产生过这样强烈的冲动――想要看见云珏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也做到汗水打湿长发粘腻地贴在背上,眉间的清冷都染上诱人的媚.色。
他的思想可真龌龊,郎千行从床榻上起来,如此想到。
然而他脸上的笑和一步步转入白天伯一带他去的后峰的脚却没有丝毫惭愧停下来的意思。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那点让人不耻的心思,清云峰上的星月都被夜空中飘来的云雾遮掩住,只余下极为朦胧的光线。
快到了。
前方灵泉传来的水声和白天的听到的不一样。
白天是泉眼中冒出的水细细在潭中晕出水圈的声音,但此时却更有细长水滴落入水面的,或者时而搅动的水声。
郎千行嘴角斜起的笑扩散开来,小心地迈入那方隐秘的地方。
庆幸的是,灵泉附近没有禁制,郎千行顺利地穿过小经,看到了在灵泉中赤着身的秦朗。
不得不说,今夜的天有些过分配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