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了,看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去看她呢?”
画水的眼眶忍不住泛红了,“你骗人。”
沈放用指腹擦去她脸颊处的泪痕,轻笑了声:“我骗你什么了?”
画水:“你才不是最喜欢我。”
沈放连“喜欢”这样的情绪都很少有,此刻能说出“最喜欢”这三个字,已经是人生的突破了。
换做以往,有人这样反驳他的话,他肯定是不耐烦地破口大骂,亦或是横眉冷眼,但对面的人,是他这小半生来难得一遇的——喜欢。
算了吧,为了她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不过就是低头服软罢了。
他在她面前,也不是没有低过头、服过软的不是吗?
沈放漆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画水,眼神专注而又认真,他说话时声音压得很低,嗓音醇厚雅致,好听极了:“你可以否定我,但是不要否定我对你的感情,虽然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但是画水,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也是我的——最喜欢。”
他其实并不喜欢说这样的情话,吊儿郎当地调戏他素来拿手,也是信口拈来的,但这样认真地说,是人生头一回。
或者说,这样认真说话,是人生头一回。
画水的眼眶更红了,她眼睫毛颤了颤,说话时牙齿都在发抖:“你真的喜欢我吗?有我喜欢你那样喜欢吗?”
雪越来越大,画水的耳朵被寒风吹的惨白。
沈放伸手,把她的羽绒服帽子给罩上。
旋即又一把把她搂紧自己的怀里。
他低头,不轻不重道:“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欢我,但是画水,你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喜欢,知道没?”
画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说:“我不喜欢你看别的女人。”
沈放:“好,我不看。”
画水:“你也不能对她们笑。”
沈放:“好,我不笑。”
画水:“你也不能和她们说话。”
沈放:“好,我不说。”
无论画水说什么,沈放都是笑着答应,顺从极了。
好久之后,画水抬起头,她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沈放低下了头,在她的眼睛上印下一个很轻的吻,他说:“这不是无理取闹,这是撒娇。而且——”
他桃花眼开成扇,眼里桃枝斜逸,声调慵懒,道:“我很喜欢你这样对我撒娇。”
·
寒假转眼就到尾声,最后的几天时间,沈放却跟个跟屁虫似的总跟在画水的身后。
画水去倒水,他也去倒水;
画水在客厅看电视,他也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着家庭伦理剧;
画水去外面散步,他也跟去散步;
画水去上厕所,他……
画水拉着厕所门,摆出一个欢迎的姿态,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放:“你也要一起吗?”
沈放没办法了,他站在厕所外,“我在这里等你。”
画水大怒,她摆出一副”我好气“的神情来:“你在这里我……我拉不出来。”
沈放故作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会呢?家里厕所的隔音超好的,放心,我听不到你在里面干什么。”
画水伸出小爪子挠他,“你走开啦。”
小兔子生气起来也没有半点的威慑力,爪子挠的他发酥发麻。
沈放左右看看,他说:“那我去沙发上坐着,你好了就过来找我,知道吗?”他说完,还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画水:“…… ”
他到底为什么突然这么黏着自己啊?
她真的不喜欢这样油腻的感觉啊!!!
上完厕所出来,画水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她找了个离沈放比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放不乐意了:“坐我边上来。”
画水有气无力道:“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沈放:“我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