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众多职业中,他最适合学商了。
他也最感兴趣商科。
对于其他专业、职业,沈放并不感兴趣,因此,他也没办法给画水提供任何的建议。
但是他不行,有人却可以。
所以沈放回来带画水去见那个人。
画水深深地叹了口气,“奶奶之前让我学师范,我觉得也挺好的,老师这份职业很稳定,不会出什么岔子,要不我读师范吧。”
“不行。”沈放一口否定。
画水:“为什么呀?”
沈放转过头来,眼眸里溢着不远处的黄昏暖色,双眼亮的摄人,他嗤笑一声:“就你这性格,当什么老师?”
画水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她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凶的神情,凶巴巴地说:“我这个性格怎么不可以当老师啦?”
小姑娘生起气来,鹿眼瞪的滴溜圆,粉嫩的唇瓣紧抿,腮帮子有点儿鼓,晚霞洒在她的身上,沈放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的细小绒毛——像只小仓鼠。
他忍不住想捏一下。
喉咙痒了痒,到底还是忍住那股躁动,含笑说:“你性格太好了,当老师不合适,容易被学生欺负。”
“…… ”
画水愣了愣,她原先还以为他是在说自己性格内向,当不了老师,却没想到他是这个意思……
她觉得自己刚刚那样真的好无理取闹啊。
画水垂下脑袋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原来是这样呀…… ”
“要不然呢?”
画水干巴巴地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蓦地,地上的那什么懒洋洋地叫了两下:“——喵喵。”
画水感激地低下头,抱住那什么,声音很轻,又很温柔地问:“怎么啦?”
那什么:“喵喵喵。”
画水抬头,对沈放眨了眨眼。
沈放:“?”
画水好奇地问他:“你觉得它在说什么?”
沈放伸指摸了摸那什么的耳朵,声音也懒洋洋地:“它在说——”
画水竖着耳朵认真听。
“——说个屁。”沈放收回手,手在半空中换了个方向,往上抬去,对着画水的额头,轻轻地敲了下:“我是人,它是猫,我要是听得懂它的话,我还是人吗我?”
画水无比单纯地问:“猫精?”
沈放:“…… ”
他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画水,桃花眼笑开成扇形,意味深长道:“那你是什么?狐狸精?”
画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想说,她才没有勾引过人啊,怎么就是狐狸精呢?
还想说,你不是叫我兔子吗,那我应该是兔子精!
可这不就承认了自己也不是人吗?
画水才不要!
就在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冷不丁的一个声音闯了进来,女声清脆好听,和这浓稠黄昏浑然一体:“哟,这么久不见,沈大少爷还是多年如一日的喜欢调戏小姑娘啊?”
沈放眯了眯眼,转过头去,看向来人,冷哼道:“谢谢夸奖。”
“客气客气。”
初一走到他们身边,揶揄道:“这就是你童养媳?”
画水猛地抬起头,连忙否认:“不是,不是。”
初一脸上挂着的笑意比这溶溶日光还要璀璨万分,双眼弯成月牙形状,声音又温柔又带着戏谑:“可是大院里的人都这么说呀,沈家养了个小姑娘,这小姑娘以后是要嫁给沈家大少爷的。”
画水的脸涨的通红,她急的向沈放求救:“你说呀!”
沈放老神在在的,仿佛在谈论的不是他一般,“说什么啊?”
画水:“不是、不是童养媳。”
沈放哦了声,重复她的话:“别乱说,不是童养媳。”
初一闻言,煞有介事地说:“也是,童养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