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多吗？”
安谨思考，想了个合适又准确形容：“足够我把五份早餐变好吃！”
穆辰问诺曼他早餐是什么，又问：“你唱一首歌消耗精神力，可以把几份早餐变好吃？”
“4份！”安谨估算了一下。
诺曼拧眉，问：“你早上给我唱歌后，又给食物传递精神力了？”
安谨点头。
“胡闹！”诺曼沉声道，“以后不能这么做了，剩余精神力太低很危险。”
精神力太低，万一遇到突发事件，没有精神力使用，强制透支，会给精神海造成强力创伤。
他严肃地看着少年：“记住了吗？”
他全息世界脸虽然平凡，身材却非常高大，很容易给人压迫感，这会儿严肃模样，特别吓人。
安谨没有吓到，他对善恶很敏感，知道诺曼是为他好。
他偏头看着诺曼，露出一个笑容：“不要担心，我给你唱歌时候很开心，精神力恢复很快，吃完食物也会恢复精神力。”
他解释完，然后保证：“我会注意不让精神力处于危险值。”
诺曼微讶，穆辰也是一脸讶异，激动问：“你唱过一首歌后，精神力多久能恢复满？”
安谨回忆：“不一定，心情好话，大约一个小时，平常心情，大约三个小时，要是不高兴，可能要七八个小时，难过话……也许要一天。”
穆辰眼睛刷亮了，看向诺曼。
他捏着烧烤签手用力握紧，指节发白，极力控制住想要开口冲动。
一天二十四小时，八小时睡觉外还有十六小时，如果安安精神力能规划使用，精神力满了后，就将精神力传递给食物，只要不让安安难过，至少能传四次。
如果能让安安开心，精神力总数会更多。
提供精神力，相当于多了好几条纯色人鱼！
而且食物与歌声不同，食物不用指定对象，也不受人鱼喜爱和熟悉程度影响。
相当于舒缓剂，但是治疗效果比舒缓剂好！
穆辰思绪飞转，却一个字没说。
安安是陛下人鱼，属于陛下私人财产，他即便再心动，也不能做决定。
诺曼和穆辰对视，他自然知道穆辰意思，沉吟片刻说：“我先观察。”
精神力使用不当，造成伤害非常严重，他内心也很希望小人鱼能提供更多精神力，但前提是小人鱼不会受伤。
安谨视线在两人间扫过，心里对他们想法也有了猜测，不过想了想，没有开口。
他表现已经很显眼了，不该连人类想法都窥探。
毕竟他只是只小人鱼。
他吃了串土豆，见烤好快吃完了，起身继续烤。
穆辰看着安谨烧烤背影感叹：“他真安安？那条蓝色人鱼？我总怀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人歌声能传递精神力？”诺曼问。
“也对，”穆辰说，“不过他真太不像人鱼了，居然连星际语都会说。”
“他很聪明，”诺曼不吝夸奖，拿了颗草莓吃，“说话进步得很快。”
穆辰扫过他手里草莓，笑道：“要不是知道他是人鱼，我还以为是你小媳妇，你喜欢口味记得清清楚楚，真是太贴心了。”
他感慨：“要是小银也这样，我做梦都能笑醒。”
诺曼看向安谨，少年站在窗边，周身笼罩了一层光晕，虽然五官很平凡，但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平静。
安谨边烤，边偶尔回头看一眼，见两人吃满足，他感觉非常高兴。
手艺被认可了呢！
再次回头时候，和诺曼视线对上，以为诺曼想吃什么不好意思说，便问：“想吃什么吗？”
诺曼摇头：“我看着学手艺。”
安谨笑道：“你要是想学，下次我教你，今天马上就烤完了。”
他摆摊练出了手速，烤炉上放得满满当当，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