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女孩子扯过脸,感受后竟也不疼。
他没对小女孩的冒犯感到生气,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回答她:“脸是真的。不累,这样很方便。”
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庞,在所有事上都很方便。
但面对她,他不确定。
“那真的你是怎么样的?”卫玥珍又捏了捏他的脸皮,不可思议道,“你的睫毛好长,接过吗?”
“没有。”
她离得太近,裙带从肩头滑落,雪白的肩和白梅一样。
幽冷的香混杂酒气,熏得人头昏脑涨。
他移开眼,轻声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卫玥珍撇撇嘴,说了句无聊,她又坐了一会儿,嫌热降下车窗,吹了风又开始不老实,整个身体往车窗外探。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女孩子的喊声顺着夜风传出去很远。
卫玥珍喊完仍然觉得兴奋,不满被关在车里,闹着要下车,被人拦腰抱回去摁在座位上。
“玥珍,很危险。”
男人警告道,升起车窗不许她再乱看。
卫玥珍不乐意,挣扎了两下睁不开,脑袋又是一团浆糊,不管不顾就要去开车门。
“我要下车!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
女孩子闹得太厉害,手脚并用,又踢又挠,周礼安没了办法,强硬地攥住她两只手把她困在怀里。
她又轻又小,和小时那个珍珠团子截然不同。
卫玥珍细胳膊细腿,在男人的绝对力量前毫无反抗之力,她气不打一出来,气哼哼地盯着人看了会儿。
她忽然好奇他失控会是什么模样。
这样自控的男人真的会情绪失控吗,额间的青筋会不会皱起,脖颈会不会涨得通红……
酒意和被人制住的怒意一起趋势,她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闭眼撞上男人的唇。
唇碰上瞬间,空气凝滞了一瞬。
周礼安喉结滚动,克制着和她拉开距离,低眼看向闹得气喘吁吁的女孩子,轻声问:“玥珍,我是谁?”
卫玥珍大脑空白,顿时生出退缩之意。
她磕磕巴巴道:“我、我喝醉了。礼安哥、唔……”
她的话忽然被吞了下去。
男人强势地亲下来,制着她的手松了一只,顺着她的脊骨上移,不紧不慢地经过她的肌肤,停在后颈处。
大掌轻轻摩挲片刻,倏地用力。
卫玥珍昂着脖子,困难地吞咽着。他来势汹汹,她的唇舌被侵占,呼吸被掠夺。
酥麻感瞬间升到头顶,几乎要将她掀开。
他像是要把她打开,再把庞大的自己放进来。
这是一个和周礼安的外表全然不同的吻。
她不知道自己被什么吸引,可能这瞬间他带来的反差,可能是酒精的刺激,也可能那一支白梅。
她挣开他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女孩子的发丝落在他肩头,耳边,脸侧。
周礼安睁着眼,看她闭眼沉迷的模样,用力地顶到她喉咙深处,听她细细的呜咽声,再退出来。
他没离开,呼吸落在她唇上。
“玥珍,我是谁?”
他哑着声,又问了一遍。
卫玥珍被亲得流出泪,红着眼睛不满地应:“周礼安周礼安周礼安!我知道你是谁,总是问烦……”
他又亲下来,亲得更凶。
后座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
卫玥珍着迷地和此刻充满荷尔蒙的男人接吻,他抱着她的力道那么紧,几乎要将她填满。
她需要这样的拥抱,充满爱意和力量的拥抱。
他好迷人。
清隽的外表下身体那么紧实,味道也好闻。
车在一株海棠下停了很久,路灯幽幽地亮着,照不亮黑沉沉的车窗,窥不见后座分毫。
司机在远处抽烟,抽了两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