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几颗扣子,然而猛地往外一拉,宫肆便看到了一株细细的藤蔓爬在他的胸膛上,藤蔓的尖端正幼细的摊在他的左胸前,看起来有点奇怪。
宫肆眉头越发紧了。
朱诺开口道“这就是契约,也算着了道了,他把我拉进去的时候说请我不要把事情说出去,我想着就是个口头协定,就随口答应了,结果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一招。”
朱诺耸耸肩,看向自己胸前的小藤蔓“据说我一旦破坏契约的话,这株藤蔓就会戳入我的心脏。”
闻言,宫肆的瞳孔瞬时一缩
能让对方用这种方式不让朱诺说出去的话萨兰托他们果然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
朱诺开始系扣子了。解扣子快,他系扣子的速度同样迅速,系好扣子在胸前拍了拍,他对宫肆道“你要相信我,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这不是中途被对方叫走了吗”
他还在说着什么,宫肆却没有听他讲,脑中飞快转着,宫肆忽然道
“不能说他们过来做什么能说你过来做什么吗”
“啊不涉及他们的话,应该可以。”朱诺挑挑眉。
“那你是过来做什么的”宫肆立刻追问他了。
眼珠一转,朱诺道“我是过来看看宫一炉,如果可以的话,初九的生日不是快要到了吗我想把宫一炉弄到手送他做生日礼物。”
说完,他拉开衬衣往里瞅了瞅“可以说,藤蔓没延伸,我没挂。”
好吧,敢情他刚才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宫肆“”
“我觉得大伯不会喜欢这份礼物,大伯对炉子不太在意,不过他对我说过,自己用习惯的炉子就是最好的。”他对朱诺道。
点点头,朱诺道“你们伯侄俩很像,你说他不喜欢肯定不喜欢,好吧,我放弃这个礼物了。”
完全不理会他说什么,宫肆紧接着提了下一个问题“你是被请过来剪断什么东西的吗”
微紫色的眼珠转了转,轻抚胸口,朱诺道“不能说,藤蔓动了。”
点点头,宫肆紧接着进行下一个问题“这件事结束,你会得到宫一炉”
脸上微微露出痛苦的表情,朱诺摇摇头“不能说。”
“宫四会有危险吗”
“不知道啊,这句话能说。”
“宫家会有危险吗”
“不知道,这句话也能说。”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宫肆逐渐找到提问的关窍了,“不能说”就代表着对方的行为八成和问题相关,“不知道”则代表不相关,这样一来,即使朱诺不能说,只要问题问得精准,他照样可以得到有用的情报,这样一来抿了抿嘴唇,他又问了一个问题
“蒲洲会有危险吗”
“不能说。”
这个问题一出,朱诺的回答再次从“不知道”变成了“不能说”。
瞳孔猛地一缩,宫肆正想继续询问什么,忽然,他们面前的窗帘被撩开了,名叫亚登的男子微笑着出现在他们面前“抱歉打扰两位,我刚刚没在宴会厅看到你们,想着你们或许在露台上”
“是这样的,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晚上的宴会差不多要结束了,宫家家主正在进行最后的讲话,大家碰杯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被他的忽然闯入吓了一跳,好在宫肆是个习惯面无表情的人,怔怔地看了笑眯眯的男子一会儿,宫肆率先踏了出去。
朝亚登一笑,朱诺随即追上了宫肆的脚步。
宴会厅的正中央,宫三月正在笑呵呵的邀众人一齐举杯。
“今天晚上我们大家聊得真是很开心,接下来,我们就可以一起为新能源开采计划而努力,想到那一天,我真是真是真是很高兴,什么也不说了,干杯”
以他为首,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
溪流也举起了杯子,注意到宫肆的到来,溪流朝他的方向转过头来,看到皱着眉一脸不高兴模样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