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你会没事的。”威廉是他们的儿子,如今在公学读书。
之后,就是警探上门。
负责这起案子的警探姓威尔森,他脾气火爆,还刚愎自用。
莉莉对这附近的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意外没多久后,在附近别院养病的福尔摩斯,嗅着案件的味道不请自来。
死去的亚尔维斯子爵尸体还在他的书房内,他不仅身中数枪,头上也中了一枪。似乎凶手对他有着深仇大恨,非要他死绝了才高兴。
莉莉作为女仆,被叫过去问话。
她十分尽职地扮演了一个稍微机敏,可又不是那么机敏的女仆,在见到不受威尔森探长待见的福尔摩斯时,实际上她心跳都一如既往的平稳。
简单来说,她是表面略惊慌,实则内心稳如老狗。
接下来,尽管威尔森探长不太待见福尔摩斯,可他碍于福尔摩斯的名声,还是不情愿地让福尔摩斯参与了进来,只是没有给福尔摩斯很大的自由度。
福尔摩斯也没介意。
华生在一旁陪着他,他和威尔森探长一样认为这是一起他杀案,且凶手极度憎恨亚尔维斯子爵。
福尔摩斯却不会这么快就下定论,尤其是这起案子中有诸多疑点的情况下。
后花园
福尔摩斯示意华生小心动作,然后他们俩隔着冬青看向不远处的小亭,那边马丁内兹夫人正在和那个叫莉莉的女仆说话,就在刚刚他们俩刚从那边经过,和她问过好。
福尔摩斯问道:“华生,你有没有发现违和之处?”
华生不明所以:“什么?”
福尔摩斯低声道:“如果你是马丁内兹夫人,自己的丈夫遭遇了凶手,你会不会想知道侦探们有没有查出有用的线索,想不想知道究竟谁是凶手?可刚才她见到我们,像是根本没有想起这码事一样。”
华生继续问道:“这能说明什么?”
福尔摩斯道:“要么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丈夫,要么她知道什么内情,再要么她自己就是凶手。”
“不会吧?我看夫人很伤心,很憔悴啊。”华生说完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马丁内兹夫人在威尔森探长问起她丈夫都有什么仇家,足以让对方下如此狠手时,她表现地就有些心不在焉。刚开始还能说出个人名来,但她自己很快就给予了否定,之后就干脆说自己不清楚了。我还以为她是吓坏了,六神无主。”
他们俩悄悄地离开了,等到下午时,威尔森探长终于屈居地过来,询问下福尔摩斯关于案件的看法。
威尔森探长的看法仍旧是他杀,他们已经将目光锁定了一个嫌疑人,此人几天前和亚尔维斯子爵大吵过一架。
福尔摩斯对此不置可否。
他转身就叫过来华生,对华生说:“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
然后,他们俩就主动找上了马丁内兹夫人。福尔摩斯请她节哀,说自己已经掌握了亚尔维斯子爵之死的关键物证,此物证将是决定此案件走向的关键性物证,又说还请夫人相信他,他很快就会了结这个案子。
华生在旁边连连附和。
马丁内兹夫人的表现很奇怪,她没有因此喜悦,反而是一惊,还下意识地去看旁边的莉莉。
莉莉也楞了下,但她很快就收拾好的情绪,还不忘安抚下马丁内兹夫人。
福尔摩斯假装没看到她们之间的眉眼官司,示意华生跟着他离开。
华生出了门后,刚想问福尔摩斯都掌握了什么关键性证据,就被福尔摩斯制止了。
接着他们俩假装走远,之后却又蹑手蹑脚地回来,就看到那名叫莉莉的女仆,急匆匆地从房间内走出来,东张西望了一阵后,不停歇地走到了二楼楼梯口,在那边的墙壁上挂着马丁内兹家族祖先们的肖像画,标志着家族荣耀永不消亡。
莉莉小心翼翼地探到其中一幅肖像画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