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昨天都吃了什么,和什么狗有亲密往来,从而惹怒了它,让它追着你咬?”
福尔摩斯:“……伤情并不严重。”
林蒙想了想他给写信的时间,就有了更进一步的判断:“我想也是。你在床上躺了几天?十天?”
福尔摩斯没否认:“我想你还没有读我寄给你的那两本书,伍德。否则你就不会一见到我,就只忙着为我送来迟到的问候了。”
林蒙被说中也不心虚,反而又回了一击:“我还没有问候完呢,福尔摩斯。我想经过锻炼的你,再遇到那只猎兔犬,你肯定能够跑得过它。”
维克托·特雷佛心想难怪他们俩这么要好,而且甫一见面,就能推理出假期内发生了什么事,这得省下多少写信的精力啊。再者吧,维克托·特雷佛对之前福尔摩斯的戏剧化假死,还有心有余悸,有那么点不太能够直视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伍德。他又插不话,所以就在他们俩人停下的间隙,抬了下帽檐道:“我看我还是先走一步,你们两位慢慢聊,以及非常感谢两位的帮助,祝两位有美好的一天。”
维克托·特雷佛走了几步,还能听到身后两人的对话声。“特雷佛先生准备休学一段时间?”
福尔摩斯回道:“为了照顾精神萎靡的老特雷佛先生。”
维克托·特雷佛:“…………”他还没来得及和福尔摩斯说这件事呢。过了会儿,维克托·特雷佛开始思考他们俩这样,是想省得别人开口吗,但一般情况下,别人听了都会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俩不是还得多解释一番吗?所以究竟是省事还是不省事?
维克托·特雷佛思维似乎有点跑偏了,但这并不妨碍他顺利办了休学手续。他在学院们朋友很少,再加上家中的事不好外扬,因而学院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家中发生了什么,而福尔摩斯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同学们渐渐地都知道他有特别的推理方法,这其中暗地最为推崇的,当属受惠过的杰夫·格兰特。
虽说杰夫·格兰特几次在林蒙那儿受挫,还对着林蒙冷嘲热讽过,但他纯属是玻璃心作祟,私下对着亲人朋友时,其实是很诚实地表示过自己的推崇,就连去拜访他的表舅贺斯特勋爵时,也情不自禁地提到过林蒙和福尔摩斯,称赞他们俩有过人的智慧。
托杰夫·格兰特这么不惜余力宣传的福,在不久后他有给带来了一桩委托。
此时新学期开始了四个星期,剑桥郡风平浪静,报纸上似乎也没能带来什么有趣的案件。林蒙倒还好,有好几个教授参与的研究,都叫她过去做助手,就连之前结识的李斯特医生,都给了她去其诊所实习的名额。林蒙一开始还有点连轴转,适应下来后才自如了许多。
可福尔摩斯就不一同了,他觉得无聊透顶。
福尔摩斯双眼无神,站在林蒙的宿舍窗前道:“伍德,请站到窗前来。”
林蒙正在写她的论文,头也不抬道:“请允许我拒绝,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也不在意,用厌世的语气说道:“啊,难道之前有过这样凄凉惨淡而又无聊的世界吗?看那,那雾霭沿着街道滚滚而下,擦着平静无波的校园飘浮而过,还有再比这更平凡无聊的吗?”
林蒙:“…………”又来!
林蒙决定闭耳塞听,但她还是比较有朋友爱的给予附和:“嗯嗯。”
过了片刻,她又机械性地说:“谁说不是呢。”
没再叹息的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忍不住走回来,敲了敲林蒙的桌面。
林蒙面无表情地抬头:“说真的,福尔摩斯,你是不是在故意折腾我,好让我忍无可忍地将你打晕?”
福尔摩斯一扬眉:“你可以试一试。”福尔摩斯除了加强锻炼外,他还有练习击剑和拳击。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力气非比寻常,但他还是不畏惧的,在对打中力量只是致胜的其中一个因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