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呢。
之前林蒙从被中香炉中取得的灵感,所制作的陀螺平衡仪,目前仍没有被应用在旧船上,而是围绕着它重新打造了一批新的海船。
其中有一艘就是完全属于林蒙的,她自己参与其中,完完全全地打上她的印记。
林蒙也算是实现了先前的一个小目标,而且她自己也完全负担得起。
不说自鸣钟的仿造和革新,便是比西洋还要技高一筹的玻璃制品,会那么快出现,林蒙在其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她不但复原了魏朝时,昙花一现的蓝玻璃,还为西洋玻璃工艺本土化做了顾问,这样集两家之长的玻璃工艺品,质地纯净透亮,造型端庄,装饰新颖,在两边都十分受欢迎。
光这两项,林蒙就能拿到相当丰厚的分红。
何况,林蒙也不止有这两个进项。
话又说回来,随着林蒙意识到学科碰撞,会产生独特的反响后,她又将《怜花宝鉴》中的毒篇重视了起来。之前林蒙是稍有涉猎,但并没有深入探究,这次就不同了,她像对待其他篇一样,郑重地对待毒篇。
《怜花宝鉴》中记载了相当多的毒-药,大部分林蒙之前听都没听过。
这一点,林蒙之前听梅二先生偶尔提起过,说是多年前江湖上发生了一次浩劫,那次浩劫让江湖黑白两道人士十去八-九,很多绝艺就此失传。
此外,林蒙从朱七七的只言片语,还有她从前的调查,以及《怜花宝鉴》的存在,林林总总加起来,让她大概了解了多年前的江湖秘辛。
这也让林蒙从侧面知晓了王怜花的出身,和他的过往经历。林蒙也因此确定如今的王怜花,确实是改过自新的王怜花。
林蒙还庆幸她所遇到的,是去除枷锁,走到光明下的王怜花,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成为朋友。
而王怜花在得知林蒙要深入学习毒篇时,接连送了不少原材料和制毒工具来。相比之下,成品就少得可怜。
王怜花眉毛要被他给挑飞了:“你还敢嫌少?”
林蒙:“……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林蒙说话时,手中还拿着一个犀牛杯,正在观摩它的雕工。这个犀牛杯也是王怜花送给她的,而它也不是送来东西最昂贵和稀少的。可以说,他这次送来的东西虽然少,但总价不可估量,林蒙又怎么会嫌少。
林蒙见王怜花还在气闷,揶揄道:“难道你非得看我感激涕零啊?”
王怜花白了她一眼:“谁和你说这个。就这几瓶,还是我后来才想起的,之前我有不少,不过都让我给毁了。”
林蒙明白了:“让我猜猜,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且和沈前辈有关?”
王怜花:“……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还不快快感激涕零!”他还来劲了,好整以暇起来。
林蒙:“……”
王怜花随手拿起一旁的一个小木头人,“不然你就把它抵给我。”他手中的木头小人不止一个,光是林蒙手边的木盒中,就堆积了数十个。
它们都是林蒙自己雕刻的,她从前不是和王怜花说过兵人吗,后来王怜花有让工匠们照着她的思路去做,不过量产的兵人都是用锡膏做的。
林蒙自己雕刻木头人,是用来锻炼手指灵活度的,积少成多,到现在都能玩三军对垒了。
林蒙没吱声。
王怜花顿时气急败坏:“难道我连个木头人都不值得吗?那我都是为谁累死累活的啊!”
林蒙哭笑不得:“不是!你要是喜欢,那就干脆都要走,要么干脆不要,你就要一个算什么嘛。”
王怜花“破涕为笑”:“你舍得?”
林蒙无语:“我是铁公鸡吗我?”
王怜花哼哼两声:“我还以为但凡进了你家的,就是你的,再不让别人染指呢。”
这里的“你家”,其实也不仅仅是字面意义上的“林蒙家”,而是说林蒙的地盘。在她的地盘上,她不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