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嵩山派弟子禀明,远远就传来了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霹雳堂不请自来,实属失礼,还望左掌门海涵。”
众人莫不以为这是那霹雳堂总堂主,又想朝天门距离这儿有一里多远,他的声音竟然传得这么清楚,想来内力不凡。
接下来却有清亮的声音接道“这武林大会既是立意造福武林,想来左掌门不介意我们前来助威。”
又一个粗狂的声音道“我们是来助威的吗”
头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道“总堂主说是那便是”
他其实并不是霹雳堂总堂主吗
左冷禅何尝听不出他们在一唱一和,又听得弟子道“少说也有三四百人”,心中又惊又怒霹雳堂这是把他嵩山派当什么了
一里多路说远也不算远,在左冷禅迟疑不定时,霹雳堂先头部队就有序地来到了近前,霹雳堂的旗帜首先映入众人眼帘,再接着是着装统一的教众。他们个个身强力壮,步伐统一有力,目光炯炯,想来都是好手。
先前先声夺人的几人,紧接着走了上来。老者拄着一根铁拐,待站定后铁拐轻轻那么一放,他整个人给众人的感觉,却好像钉在地上一样,稳如泰山。清亮男声的主人是个年轻书生,手持一对判官笔;后面的大汉则是手持一柄斧头,长相倒十分普通;最后还有个没出声的年轻女子,不是汉人打扮,而是好像苗族人,腰间缠着一条黑红相间的鞭子。
除了那名女子,其他三人在江湖上都颇有威名。在场的英雄豪杰纷纷认出了他们,可就是因为认出了他们,心中才更忐忑,霹雳堂能将这样的好手收入旗下,那他们总堂主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左冷禅一时拿不准,就没有出声。
这时底下有人传呼“总堂主到”
先到的总堂主一帮人立时肃容,铁拐老者等四人也分列两旁,静候着他们总堂主前来。
其他人或许是被这种氛围给传染了,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偌大的广场上变得安静无比。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脚步声,就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但一直等到人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愣是没听到丝毫脚步声。
再看来者穿一件黑色和深红色相间的男装,披褐色披风,头束金冠,腰间悬着一柄长剑,再看其相貌俊美非常,双目灼灼生辉。
顶着那么多炙热的目光,来者稳稳迈步上前来,对着站在最中央的左冷禅一拱手“左掌门,霹雳堂林飞鸿叨扰了。”
来的正是对武林大会很感兴趣的林蒙。
“”
“怎么会”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觉得难以置信,说好的年长老者呢怎么却是个如此年轻俊美的女人只有少数人有所心理准备,这其中就包括站在左冷禅旁边的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
左冷禅稳住了心神,他倒不信有人敢冒认霹雳堂总堂主,只是心中难免不自在。不久前他和任我行有过一战,对外说是胜负未分,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当时任我行没有用吸星,都胜他不少,只是突然间任我行忽然收了手,自行离去了。可以说,自己的武功远不如任我行那个魔头,但偏偏这么个年轻女子,却大败任我行,这让左冷禅越发意难平,连带着说话时语气也很是硬邦邦
“左某不知总堂主有心造福武林,未能送去请帖,该左某向总堂主赔礼才是”
林蒙眉目流转,略有深意道“很不必,很不必。”
左冷禅“”
不等左冷禅再说什么,林蒙已迈步往前,遥遥朝着几人拱手“解帮主,好久不见。”
解风朝她回礼。
林蒙又转向站在一起的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这两位可是一个赛一个的老奸巨猾“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今日得见两位武林泰斗,实乃飞鸿之大幸。”
方证大师还挺客气的“林总堂主客气了。”
冲虚道长也还了一礼。
林蒙又杀了“回马枪”,看向了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