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蛋是别人,正是前来洛阳为金刀门门主王元霸贺寿的林蒙。
今次之事,只能说她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
而对面虽然人多,但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在那人失声说出了“你是魔教的”后,他的队友们不免心生窘迫,尔后这窘迫很快就被窃喜和理直气壮给代替了。为首的“九曲剑”钟镇昂头道:“听你这口气,怕不是魔教哪个大魔头的女眷?”
旁边扯下面巾的胡子男不怀好意道:“师兄,说不定哪个魔头的姬妾。呔,还真是便宜了他!”说着还猥琐地笑了两声,一双眼只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林蒙。
林蒙不怒反笑:“你们藏头露尾的,竟也好意思对我评头论足?”
“魔教妖邪人人得而诛之!”
“如果我是你们,想要杀我灭口,就直接出手,而不是厚颜无耻地给自己戴上高帽,反显得你们更加贻笑大方了!”林蒙不欲再和他们废话,直接挑明了话头。
钟镇和师兄弟们对视一眼,冷笑道:“既然你求速死,那我们就成全了你!”
“动手吧。”林蒙说着一拍白马,白马不用她再下令,就撒开了蹄子,奔到不远处的小溪旁。而林蒙眉目不动,只从容不迫地抽出长剑,但见那柄剑剑锋碧如秋水,只让人觉得寒气扑面而来,毫无疑问这是一柄好剑。
钟镇他们识货归识货,可也没把剑主人放在眼里。不说她只是个黄毛丫头,就说他们这边师兄弟共有十余人,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能让他留下几两血。
自认为怜香惜玉的陆柏先出手,不想他实打实的一招,非但没让美人血溅当场,反而在他的师兄弟看来,是这家伙色心大起,舍不得下狠手。他们中为首的“九曲剑”钟镇,不想再多起波折,当即喝道:“陆柏你让开!”
钟镇决定自己来,他之所以叫九曲剑,并非是因为他的兵刃是弯曲的长剑,而是他的剑法变幻无方,人所难测,而他甫一出招,就是狠辣无比的杀招。
其余数人也想抢一抢功劳,便也围了上去,反而是陆柏被钟镇推出来后,一脸惊疑不定。
等到陆柏意识到有诈时,已经晚了。
他这边师兄弟不拘于使用长剑,也有使用长鞭的,要么是流星锤的等等,且乍一看他们一群人将林蒙给包围了,然而长剑在弱小又可怜的林蒙手中,剑光的流动如如白虹闪电,剑招的变化更是瞬息间似有万变般。
加上林蒙内力深厚,人剑合一,任意所至间,森严的剑气已然编织成剑网,反过来将钟镇他们给包围了。
没掺合进去的陆柏,都被冷冽的剑气所伤,他傻傻地呆在当场,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儿发生的一切,不过在顷刻之间。这时,有道浑厚的声音传来:“哈哈哈哈,我们圣教都没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你们这群正派人士,还真是叫我恶心!那边的小姑娘,你莫怕,今天有我童百熊在,就不会让他们动你一根毫毛!”
今天还真是巧了。
只是场面和童百熊想的不太一样,这让他有点刹不住冲势。但豪言壮语都放出来了,他也不会就此退缩,变故却在此时发生了。
只听得嗖嗖两声,两枚银梭从剑网中飞出,朝着童百熊飞去。
童百熊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不妨碍他看准飞梭来路,纵起身,往上跳来,躲过那两只银梭。不想那像是飞燕般的银梭尾部忽然跌落,银梭头受力突地在空中转弯,向上激射。
这变化来得太快,银梭变向更是迅疾,童百熊下意识挡在胸前时,一只银梭已碰到了手心,他当下用内力挡住这只银梭,可另一只银梭他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被刺中了小腿,他不由得痛叫出声:“唉哟!”
慢一步过来的青年不禁喊道:“童大哥!”
再去看剑网中心,流动的剑气忽然凝练,正是将被剑网黏着的猎物绞杀时。钟镇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