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的人给气病,她担心难受,小妹话里话外不把贞操当回事,她也一样担心。
宋诗远愁肠百结,先打电话换机票,推迟一天回G市,又偷偷向金姐花姐求助。
翌日上午她按照花姐的建议先去书店买了几本书,粗略翻了翻,居然发现很多知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
她想了想,又一样买了两本,给大姐和她自己。
下午她买了高级蛋糕和水果送到小妹和雯雯的工作室。
国庆假期结束,几乎所有人都来了,宋诗远看到实习生里好几个大学男生,在她看起来个个都不怀好意。尤其是那个叫王宇的,贼眉鼠目,盯着小妹笑得嘴快要咧到耳朵根了,活脱脱一副大灰狼样子。
再说那个大家叫他臭臭的男生,未免长得太好了点,虽然头发乱蓬蓬,穿衣服也不讲究,可就算盯着电脑,那双眼睛也看起来含情脉脉的,一笑左脸还有个小酒窝,这一看就不是靠得住的。
宋诗远怀着心事,又去楼下会所视察了一趟。会所连健身教练都是女的,倒让她放心。
到了傍晚吃饭时间,她带妹妹出去,先去吃了日料,又去逛商场。
宋诗远故意带小妹在卖内衣的地方转了很久。被金姐花姐提醒后她才想到,她的小妹已经成人了,身体又发育了,内衣合适么?
国内的内衣这时不仅品牌少,做工用料和审美也比较落后,余自新捏捏厚厚的海绵垫,“这冬天穿上还挺保暖的,夏天多难受啊,非生痱子不可。咱们下次去香港或者巴黎的时候多买点吧!”
宋诗远心中百味陈杂。
晚上她把几本书给小妹,“你……好好看看啊!咱们女人,得知道保护自己。”
余自新接过来,咦?青春期性教育。
看来跟二姐那番话还是有点好作用的。
她拥抱二姐一下,笑,“好!你放心。”
我可怎么放心啊……
宋诗远心里这么想,可绷紧了嘴,没敢再絮叨。
临睡前,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旁敲侧击问起那几个男实习生的事。
余自新当然知道二姐这疑心病又犯了,噗嗤一笑,“又来了!你别看见个男的就往那方面想。他们有可能是下属,是朋友,是能指点迷津的老师,没准有朝一日还会变成竞争对手,或者是能互惠互利的合作对象。要是这些可能性在你看来只有那一种可能,那就会错失很多机会。唉,我不再说这车轱辘话了,你自己慢慢想吧!”
小妹睡着了,宋诗远却辗转反侧。
真的是她错了么?
她想起这次办妙手花容大奖赛的时候,小妹也曾向那些历史老师请教,其中当然也有不少男性。
越想,她越觉得惭愧。
也许小妹说的对。
见到一个优秀的异性,最先该想到的,是能从人家身上学点什么,如果有机会就虚心向人家请教,没机会请教就默默观察人家是如何接人待物的,回去仔细琢磨琢磨都能受益匪浅。怎么能是“要跟他谈恋爱、结婚”呢?那种“他是不是要对我有所图”的想法就更……唉。
她一边感到羞愧,一边又想,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是秦语跟这几位老教授似的发福谢顶,或者跟金姐似的是个水蜜桃大姐姐,她才不会跟大姐跑去酒店盯梢呢。
她又想到金姐。
金姐有种特别的能力,不管什么样的人,她总能照顾周全,哪怕比她低很多级别的,就像这次拍摄真人秀时电视台的小职员,她也不会对人不理不睬,还有,唐先生的太太,自从她向金姐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