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
那么,女人应该怎么做?忍受?绝不!
破解这种羞辱的方法说难也不难,先要让他们当做武器的这些言语失去杀伤力。
余自新问大姐,“要是我现在告诉你,小浪x其实不是侮辱人的话,是说一个人聪明能干又风趣,你再听见有人这么说你,还会生气么?”
秋凤一愣,“啊?”
余自新又问,“要是你到了一个地方,那里的人跟朋友开玩笑会互相叫聪明的小浪x,狡猾小婊砸,可能还会自称小浪x小婊砸,现在,你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一阵子,再听到这些词,你还会生气么?”
不仅大姐,宋诗远也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思路?这什么格局?
余自新没跟她们开玩笑。十几年后,我国驻美利坚编外党员cardib老师上央视新闻都这么自称的。
她给大姐擦擦泪,“咱们自己心里,得先有个自己的判断标准,哪能他们说啥就是啥!他们说裹小脚最漂亮,难道咱们还看着自己的脚觉得不美?”
秋凤和二妹一起摇头,那肯定不行。
“对呀!所以,咱得用脑子想想,他们咬牙切齿骂我们的时候,是不是又气又嫉妒?嫉妒咱们过的好,嫉妒有本事?看不惯咱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不惯咱们就不惯他们臭毛病,还倒尿盆?!”
秋凤不住点头。
“那他们骂的那些话,其实不就是在说‘谁让你这么能干’‘谁让你比男人还会赚钱’‘长得咋那么漂亮’‘好多人喜欢你’么?”余自新笑,“这么一想,是不是就觉得他们很可笑?”
秋凤终于破涕而笑,“还真有点。”她在心里默默说,我宋秋凤就是个嫌贫爱富的小婊砸,咋的了?谁爱过穷日子、倒尿盆谁过!反正我这小婊砸不过!
她这么念叨了几遍,对两个妹妹笑,“好像真管用。”
宋诗远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你自己想得明白,他们就伤不到你了!”
宋秋凤哭了这么一场,这天晚上睡得可好。还打起小呼噜。
余自新没睡着。
她跟二姐说,“让你同事在香港买两套欲·望都市的影碟吧,跟大姐一起多看看!”
臭烘烘的“贞洁”污染大姐脑子多少年了?那可不是她说这几句话就能一下子拔·出的,得长期教育,潜移默化,一直坚定内心。
她不能一直守着大姐,先让纽约的脏空气给她灌灌顶洗洗脑。
大姐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像电视剧里的纽约女郎那样生活,但得让她开开眼界呀,得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女人是另一种活法。
还有什么老友记啥的,全都拿来看!
大姐现在已经开始敢说“不”了,她一条腿已经迈出门槛,得再拉她一把,让她另一条腿也出来,彻底跳出恶臭的“贞洁”监狱。
宋诗远忧心忡忡,“我看,还得再买个跑步机,哑铃,在家里锻炼!”
余自新也担心,“唉,不敢让她胡吃了,得糖尿病怎么办?你闲了陪她到医院,你们俩都做个体检,你也是,再忙再累,也得尽量好好吃饭啊。饿一整天,临睡前胡吃海塞,肠胃都弄坏了。身体坏了,要钱干什么?住老干部病房么?”
宋诗远跟小妹商量,“我在想,要不,找个钟点工阿姨?”
“怎么不行?找个会煲汤的阿姨做三餐,打扫卫生,你们俩慢慢把身体调养好,再给大姐找个司机还是保镖吧,你说大姐差点出车祸的时候我出了一脊梁白毛汗。”
“金姐的司机方伯可以介绍……”
两人小声商量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余自新又跟大姐一起去了理发店,“我想换个发型,你呢?你还想要现在这样子么?”
秋凤已经想通了,她摇头笑,“其实我自己每次照镜子都觉得不自在。我想把头发染回黑色。”
余自新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