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糟了大罪了,好好一个美人变成了小乞丐。
花滟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应了声‘是’后,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人离开后,沈瑶林才觉得疲惫万分,让烟年帮着褪了衣衫,吃了些饭后,就休息了。
……
沈瑶林休息时,大公子沈琼树却还没有休息。
此时,大公子沈琼树正在赵家村的祠堂内。
这赵家村虽然是个不小的村落,可是,这个村子竟然十室九空。
这让大公子沈琼树很忧心。
离洛阳如近地方,竟然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方,那些万里之外的野蛮之地,大公子沈琼树简直不敢想像。
大公子沈琼树派人下去,好容易才找到几个村里的老人。
这些老人被带到赵氏祠堂,在大公子沈琼树面前惴惴不安。
“老人家们不必害怕……”
“我是洛阳沈氏大公子,举家迁移,路经此处,想要借宿一晚……惊扰到各位老人家,真是对不住了……”
大公子沈琼树浅浅一笑,皎皎君子,仿若珠玉在侧,满室莹辉。
让这些老人们的神情不自觉的放松下来,神经也不那么紧崩了。
为首的一个年约有六十几岁,白发稀疏,脸上皱纹堆垒的老人家,手柱着拐杖,上前颤颤巍巍的向大公子沈琼树见礼。
“原来是‘京中三杰’之一的沈氏大公子,真是久仰大名。老朽是赵家村的村长赵容德。”
大公子沈琼树请各位老人家坐下,叫下人奉来了热茶。
众位老人家推辞不过,只好缓缓入座,却也不敢坐实,只坐了屋中椅子的一角。
“老人家,为何这赵家村中十室九空?”,大公子沈琼树问道。
“唉……还能是为什么?”,赵容德用力敲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拐杖,满面愁苦叹气道,“这几年,大齐的徭役一年比一年重,苛税猛于虎也。村子里的人不堪徭役重负,纷纷从村子里逃走了。我们这个村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能动的年青人都逃光了,只剩下他们这些不能动、不能跑的老人留在这里苟延残喘着等死……”
赵容德的话一出口,祠堂内外顿时一片沉闷,夹杂着其它老人家卑微的叹气声。
“原来如此……”
大公子沈琼树眉头紧皱。
“老人家,我们今晚要暂住于赵家村,明早便走……不会损坏赵家村一房一瓦,您老放心……“,说着让下人准备一些吃食,给几位老人包了,一会儿好让他们带走。
赵容德惶恐的站起,连连推辞,说着:”可不敢当。“
”老人家,相逢即是有缘。我们暂住于此,怎能不表示一下呢?若是老人家实在过意不去,不妨替我看看这天像,您说未来几天,可会下雨刮风?“,大公子沈琼树笑道。
出门在外,全看老天爷赏脸。
若是刮起大风下起大雨,他这两千多人中的都老弱妇孺怕是得病上一半儿。
因此,天气如何,大公子沈琼树尤其的在意。
可惜,他手下没有会观测天象之人。
听说终日劳作的老农们自有一套观测天象的方法,大公子沈琼树怕众位老人家拿粮食会心慌,便随口问了一句。
”公子问这个,我们还真能答得出。“,老村长赵容德眉头舒展,回头向将坐在他下首的一老者召来,道:”这是赵长水,我们村里最好的农家把势。“
”他看了十几年天像了,从来没有错过。“
”说下雨就一定会下雨,说刮风就一定会刮风……“
”前两个月洛阳大雨两月有余,若不是赵长水看出来,提前提醒我们多多存粮,我们怕是早就饿死了……“
说起赵长水,赵家村的村长赵容德带着几分得意几分自豪。
”长水,你来给公子说说,未来几天天像如何?可会刮风下雨?“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