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将照片给张凡看，张凡也没忍住吐了一地，连着胆汁一块儿吐了干净。
照片上面显示的不是别的，而是从男子家中浴缸边发现的大小不一的肉块。
法医质问张凡说，“其他部位呢?”
显然法医已经将张凡当杀人犯来看待了，不过这对张凡而言却是十分荒缪。
他虽然知道男子在当晚带过一个黑色背包出去，但是并处清楚他藏在了哪里，窥视者的能力只局限于过去发生的事情，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张凡并不知道也没有查看。
面对法医逼问，张凡无奈道：“我怎么知道，你得问问那跳楼的男人。”
张凡无所谓的态度被以为是挑衅，陈警官更是拍桌怒道：“你小子老实点。问你什么答什么。”
“不，我真是不知道啊长官。”
张凡苦笑，这下真把自己卷进一场凶杀案中去了，现如今杀人犯已死，案子不可能一了了之，如果拿不出实质性证据证明自己，恐怕他张凡自己要当这个替罪羊了。
陈老刑警断案多年，看张凡的表情不像有假。不过也不敢随便放一个与凶杀案有关系的人回去，只得警告张凡道：“你小子在找到其他尸块和证据前老实待着。”
随后连同法医一块离开了审讯室，目前来说剩下的只有张凡与另外两名警察。
在审讯室的时间内是十分煎熬的，更何况现在张凡身手的血迹已经干枯，身上一股铁锈的味道，在搭配上之前看到的照片难免又是一阵反胃。
“叫什么？”
这时，一名年轻女警察询问。
“没叫啊？”
“问你名字！”
“张凡…”
“男的女的？”
“唉不是？”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别影响警察工作。”
张凡无奈，只得配合年轻女警官的工作。
“做什么工作的？”
“呃…精神物质未来探索分析。”
“说人话！”
“算命…”
“那就是无业游民。”
“唉你怎么…”
张凡被年轻女教官怼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脸上说不出的难受。
很明显张凡在入口供，确切来说像是在审问犯人，不过这种情况未持续太久，随后一名男警官进来审讯室道：“你是张凡？出来一下。”
带着一脸疑惑张凡被叫出了房间，来到了办事大厅。
警官将他领到一位女子面前，这名女子看着满身血渍的张凡，先是惊讶然后上下打量张凡，许久后摇头说，“不认识。”
“你确定是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
引路的警官又问了一遍。
“真不认识，我根本没见过他！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女子答辩道。
从两人对话中张凡猜测，应该是那位被绑的女子。不过当时因为房间昏暗没看上容貌，现在这么瞧算是有几分姿色。
“是我救了你。”张凡挥手道：“你快帮我说两句好话，我根本不是杀人犯。”
女子惊恐回说，“你到底是谁？”
张凡方才醒悟，他俩这才第一次想见。
“你真不认识他？”男警官质问。
女子急了，“警官，是真的。”
确认再三后，警官把张凡又带离了女子，回到审讯室后，张凡照常带着银手镯坐在桌子上。
其实那名女子不认识张凡可张凡却认识她，从触碰到女子身体开始，女子的身份已经被张凡知晓，韩晴：名某大学舞蹈系学院的学生，口味有点独特，喜欢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大叔。
又在审讯室做了许久后，张凡终于不耐烦道：“喂，警官。我还需要待多久啊，这肚子都饿了。”
年轻女警官警告道：“事情未调查清楚，你不得离开警局。”
“那没证据不能一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