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吸引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但肯定很早。
季封看着他呆愣愣的反应,有种说不出的萌感,不由得勾唇笑了,然后一偏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莫尔眨了眨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红晕,颤动得睫毛都快刷到季封了。
季封忍不住就再亲一下,乐此不疲。然后突然就想起那天莫尔喝醉酒时的场景,“那天喝醉之后的事还记得吗?”
莫尔一僵,那件事简直了……这几天他只要一想起来也是分分钟想原地自闭。他怎么就喝醉了呢,怎么就当着季封的面喝醉了呢?而且还完全的断片了,模模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回家后那些……嗯,一想起来也是恨不得从头断片到尾算了,免得一想到那些画面他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那天你喝醉之后真是太可爱了,一个劲儿往我怀里钻,然后趴在我怀里就不出来,像个孩子要抱抱……”
“别说了……”莫尔伸手捂住脸,可是脸好烫……
季封却低笑着故意凑到莫尔的耳边,“还主动亲我,不给亲都不行……”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莫尔生无可恋道。
很难想象,一个平日不苟言笑做什么都一丝不苟的人,做出那样的举动,那画面……莫尔现在又想自闭了。
季封却笑得越发开心,“为什么不喝,不过,以后喝酒必须我在场才行。”
季封伸手握住莫尔的手腕轻轻拿开,莫尔因此不得不对上季封的视线,两双眼睛对在一起,带着耳鬓厮磨后的淡淡甜腻,不自觉的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起来。
“现在可以亲了吗?”季封低笑着再次埋入莫尔脖间,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莫尔耳朵,脖颈,烫得他浑身一个机灵,一股电流瞬间从身体爬过全身,却听季封又低声道,“可以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莫尔当然知道。
季封的声音又撩又烫,带着温度,藏着压抑,像是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可声音却大得像是在脑海中炸开了烟花一样,轰隆隆的刺激着莫尔的神经。
莫尔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战栗,以前他总是对那些所谓的“雌子身体敏感”,“尤其是有过性行为之后或者怀孕的雌子尤为敏感”之类的说法嗤之以鼻,因为他从小刻苦锻炼,这么多年不知道跟多少人对战过,穿机甲也好不穿也罢,他从来不觉雌子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又弱在哪里,但是此刻,莫尔只能该死的承认他真的有些失控。
“期待吗,”在彻底沦陷之前,他听到季封埋在他肩窝的声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以前他从来没有期待过,甚至不敢想象跟一个男人结婚生子。家庭,丈夫,孩子……像所有雌子一样,以前的莫尔只觉得这样的画面像一个牢笼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但是现在,他是期待的,因为这个人是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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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的生物钟让莫尔准时醒了过来,虽然身体累得不行,比他训练几个小时还要累。醒来发现自己果然是躺在季封臂弯里的,季封一只手搂着他,下巴搭在他额上,绵长均匀的呼吸轻轻从莫尔的额头擦过,在清晨刚醒的时候莫名的撩人。
莫尔撑着一只手,企图轻手轻脚的起床,不想他的头刚刚离开季封的臂弯头顶就响起了季封的声音,“再睡会儿。”
季封眼睛都没睁,却准确的把莫尔又按了回来,随即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把莫尔抱得严严实实的。
“我得去基地了。”莫尔推了推,可惜没有用。
季封四肢长得过分,手上抱着,大长腿压着,莫尔被完全控制住,尤其是男人在这个时候总是异常的……旺盛。
果然,脸皮薄的人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的早晨吧,莫尔感觉着自己滚烫滚烫的脸这么想。
最终,还是莫尔被折腾得面红耳赤季封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