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大小,如果不是因为血液凝固成了硬厚的血痂,手感应该还挺柔软的。
这什么玩意?
要是普通人的话,估计得被吓得够呛,但聂渊是是谁?不但不怕,还想仔细看看。
只是他听到了室内来自纪无欢的呼唤声,于是姑且放下了这团东西,洗干净手回去了。
那个黑发俊美的青年刚刚醒来,正趴在被褥上,红眸迷离地望着他,撅起嘴,软乎乎地叫道:“圆圆~~”
他什么都没穿,只是裹着一条单薄的白色床单,锁骨性感的曲线若隐若现,脖子上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相当诱人,看得男人呼吸都不由地跟着重了一下。
“宝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聂渊想抱他,结果却被瞪了一眼。
“现在知道心疼我了......?昨晚让你轻点......不要了......你干嘛去了......”纪无欢那沙哑怨念的嗓音就像是个被老公抛弃的怨妇。
聂渊的表情居然还挺无辜:“可是你明明也很爽啊。”
“......”纪无欢表情一僵,随手拿起枕头砸过去,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这么无耻呢?
男人笑着接下枕头,凑近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宝宝,还睡吗?不睡就起来吃早餐了。”
纪无欢撇撇嘴:“不睡了!”
“那吃点什么?”
青年歪着头想了想,吧唧着嘴巴:“我想吃你下面!”
聂渊顿了一下,挑起眉梢,眼里多了几分暧昧的玩味:“你不是昨天吃过了吗?”
“我昨天哪有吃......”纪无欢本来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有歧义,看到男人眼里的坏笑才反应过来,老脸一红:“哟喂,我说圆圆!你就不怕肾亏啊?”
“你要是能让我亏的话。”
纪无欢眼角抽了抽,正要砸第二个枕头,聂渊不逗他了,好言好语地哄道:“好好好,乖宝宝,等会中午去张三家里,我给你煮,现在先吃早餐。”
这还差不多嘛!
“宝,你再休息会儿,我去收拾衣服。”
他们这次带的备用衣服都在住宿楼里拿来垫床了,只剩下了这套。
虽然可以给钱让服务员去买,但这酒店位于郊外,附近没什么商场,因此还不如洗了烘干来得快。
男人再回到浴室的时候,又看到了地上那团血淋淋的玩意。
他捡起来放到水龙头下洗了洗,当清水冲去部分血痂的时候,竟然露出了一只黑色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
在游戏里出现这样诡异的情景很正常,可放在现实里......
自然是惊悚之极!
“擦!”聂渊反应迅速,直接反手把这团玩意给丢进了面前的洗手台中,咚一声水响。
浴室的门开着,房间里的纪无欢听到了这动静,出声询问道:“圆圆,你怎么了?”
“......”男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在你的外套包里翻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肉团。”
“血淋淋的肉团?”
“对,你来看看?”
“好。”纪无欢被勾起了好奇心,手脚发软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上,姿势别扭地走过去。
走到一半,男人来接他,直接公主抱抗进了浴室里,两人停在洗手台边,纪无欢探头往水里看。
那玩意沉在水底,被浸水后,表面的血痂散开了大半,池子里的水成了一种淡淡的粉色。
聂渊放下纪无欢,拿出三下,伸进水里一捞,把它给翻了过来。
当看到那只滴溜溜直转的黑色小眼睛时,纪无欢也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打了个寒战,但却想起了什么。
“难道说这是那只鹦鹉?!”
清水冲开羽毛上的血痂后,露出了底下稀疏凌乱的浅蓝色白色羽毛,它的右边脑袋被锤子砸碎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