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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无语,好吧,她跟一个还不满八岁的孩子计较这个干啥?要不是自己有上辈子的经历,估计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是出殡。
心累的李唯一只得换了个方式问,“就是你爷爷的棺材从家里抬到山上去埋的时候,你妈在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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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溜着嘴巴里糖水的憨憨慧一听,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在啊,嗯~我记得当时大伯娘不在,家里乱糟糟的,大家找不到主事的人,都拉着我妈妈说话,她走不开呢。”。
“什么!”,李唯一这么一听,立刻急了。
感情自己爷爷千叮咛万嘱咐的,难道最后仍旧是无用功吗?
李唯一心里焦急,脑子里乱糟糟的,下意识的就跑出家门准备去找爷爷,她很想问问,如果大表姐不听话,后果到底会怎样。
她这样的表现,让初初学艺的赵庆国心惊,也让于慧格外的茫然无措,满以为自己这是说错了什么话,憨货心里也跟着着急。
李唯一匆匆跑出家门,出了村子就往通向县城的马路上跑,跑到半路,迎面碰到了下班回家来的爷爷。
因为把自行车借给了大表姐,最近爷爷都是走路上下班,连去乡下都是坐班车,或者是搭人家的马车跟拖拉机。
李唯一见到爷爷,急忙奔上来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一说,说完还两眼紧盯着他爷爷,一副迫切的希望从爷爷嘴里听到无事,问题不大不打紧的肯定。
只是她也没想到,爷爷听完后眉头皱的死紧。
“乖乖,你先
家去,爷爷去一趟运输队。”。
事情朝着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此刻李绍成只满心祈祷,那个心软的孩子,最终能保护好自己给她的护身符。
如若不然……
不行,他得赶紧去运输队问清楚情况,如果可以联系到那边的话,他得再叮嘱那笨后辈一声,没得让她白白……
目送爷爷快速离去,李唯一被身后随即追来的赵庆国与憨憨慧拖回了家。
看着身边依然毫
无所察的憨憨慧,这时候她倒是格外庆幸,憨货是个真孩子来着。
回去的一路上,李唯一还不断的在内心祈祷着,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那是约莫一周后的一个上午,那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是个不冷不热的难得好天气。
这样的好天气,却让接连多日为大表姐与表姐夫担忧记挂的他们,迎来了最不愿面对的现实。
按照那日爷爷去运输队要的消息,他们得知是大表姐夫运输的时候出了点事,人受了伤,就地住院医治,所以车队才会急急忙忙的来找大表姐,让她去异地医院护理丈夫。
几经辗转,李绍成电话联系到了医院护理丈夫的何春华,再三警告她,脖子上的护身符是保命的东西,绝对不能摘,得到了何春华的保证后,李绍成才算勉强放下了心。
然而很多事情,无论你多努力,无论你多抗争,无论你多想改变,事情却该死的,偏偏不往你期待的方向发展。
李唯一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们正在教室里上语文课,老师在黑板上写着热爱祖国四个大字,最后一笔刚刚落下,突然,他们破破烂烂的教室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来,而站在门外的人,居然是身形狼狈,眼泪模糊的表舅妈?
“慧慧,走,跟外婆走,我们去接你妈……”。
当时,李唯一心里就咯噔一下。
在老师还茫然无措的看着表舅妈领走憨憨慧时,李唯一二话不说也随即跟了上去。
见到她一走,赵庆国也不多说话,忙收捡好自己与妹妹的文具,上前去帮着收捡憨憨慧的文具书包时,他一边收捡,一边跟老师解释请假。
“老师,我跟李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