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秦逸放心了。只是烧死了一个书呆子,并没有殃及其他的百姓,还好!
吩咐钱谦礼离开之后,秦逸就转头看向李延年,说道:“老李啊!咱们去单家看看!”
好几天都没出宫溜达了,秦逸憋得难受。现在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出宫玩玩!
单宅内院断壁残垣,狼藉一片,单宅的家丁仆役正在紧张有序的收拾着满院的狼藉。而外院,单从文的父母双亲则痛哭哀嚎,还有众多前来吊唁的单家亲朋。
单从文的老父亲单定坤满脸疲惫的指挥着家丁收拾内院的狼藉。此时的单定坤虽然满心哀伤,痛苦不已,可仍然强打精神招待宾客,处理儿子的后事。
本来儿子高中榜眼,单定坤准备宴请各位亲朋好友庆祝,还给儿子说了门亲事,准备结婚的。现在儿子死于横祸,本来订好的亲事也没了,双喜临门变成了祸不单行。
单宅大堂之上,有几个诵经的和尚正坐在蒲团之上为亡灵超度。秦逸和李延年,温和等人走进灵堂,给单从文上了柱香,然后送上礼金之后就悄悄溜进了内院。
秦逸和李延年等人在这内院里四处查看,却并没有引起那些正在清理狼藉的家丁们的注意。
“公子!那边好像有问题!”正当秦逸查看着单家内院情况的时候,旁边的李延年指了指被焚毁的单从文的卧房。
秦逸顺着李延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这单从文的卧房有些异样——卧房内竟然摆放着一个木人桩!还有一把被烧了大半的箭袋,以及羽箭。
秦逸轻皱眉头,看向李延年,说道:“有问题?”
李延年稍微迟疑,这才说道:“或许是属下多心了!”
从单从文的卧房装饰来看,李延年断定单从文是学武之人。而学武之人的警觉性都非常的高,如果昨晚发生大火的时候,单从文肯定有足够的时间逃生。除非他喝的酩酊大醉,或者是被人下了迷药。
听到李延年这么说,秦逸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了。这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凑巧了?
之后,秦逸又给旁边的温和使了个眼色,温和会意,当即去找了正在清理后院狼藉的两名家丁。
“两位小哥,请问你家少爷是不是习武啊?”
“我家少爷确实习武!而且身手了得,只可惜……”说到这里,那个家丁就叹了口气,脸上也布满了哀伤。
温和从怀里摸出了两颗碎银子递给了那两个家丁,随后问道:“你家少爷昨晚是不是喝了酒?”
得到了银子的两名家丁顿时眉开眼笑,:“确实喝了!不过就喝了三两杯而已!我家少爷平时都能喝两斤白酒呢,这点小酒根本不醉人!”
听到温和这么一说,秦逸和李延年的脸上都挂上了疑惑的神色。难道说真的是巧合?
秦逸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旋即开口说道:“去找单定坤问问!”
单宅书房,看到秦逸等人进来,单定坤赶忙起身迎了上来,拱了拱手,说道:“见过两位官爷!”
刚才李延年已经吩咐一名暗羽卫去找单定坤,那暗羽卫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简单的亮出了暗羽卫的令牌,单定坤就吓了一跳,将手头的事情交给了管家,自己跑到书房亲自招待这些官爷。
看到单定坤两边太阳穴微微鼓起,目露精光,李延年就轻声问道:“单老爷子也是习武之人?”
单定坤微微错愕,不过还是拱手说道:“这位官爷好眼力!小人以前在东海威远镖局做过十几年镖师,略懂一些粗浅功夫!”
“那令郎也是习武之人了?”秦逸问道。
“以前跟着我学了几年,只是……”
说到这里,单定坤就再次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往下说。
“单员外,我们只是觉得昨晚的那场大火烧的……烧的有些不太正常!所以,想要询问您几句话,没问题吧?”
单定坤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