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邹奇及整个刘府!”
在说到“刘府”二字的时候,傅温玉的语气明显加重,深邃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让黎夏浑身打了个寒颤。
黎夏更加确信傅温玉参加比武大赛的目的恐怕不止是为了谋个高薪职业那么简单,肯定还为了点别的什么。
“你们回答的虽然没错,但我希望你们能将秦府与梁邹奇及刘府之间的恩怨情仇彻底了解清楚,这样才能更好地完成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
“好的,小姐,我们知道了。”
“除此之外,你们即可去调查刘府的情况,方方面面事无巨细的全部报告给我,七天之内,我要完全掌握,可以吗?”
“遵命!”
吩咐完,黎夏看了看许焰和傅温玉,道:“许焰你先出去。”
许焰闻言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跟傅温玉两个人。
黎夏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面前的傅温玉,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吗?”
傅温玉与黎夏四目相对,嘴唇掀了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反倒噗通一下跪下了。
黎夏见这举动便知道傅温玉是要向她坦白了,便道:“说吧,怎么回事。”
傅温玉道:“小姐,在下之所以会参加比武大赛,的确是存有私心,但在下发誓,绝对没有想要伤害小姐的意思,在下只是和小姐拥有同样的仇人。”
傅温玉说着攥紧了手指,愤怒不已的说道:“二十年前,刘纪安与亲友上山狩猎,反途中突临瓢泼大雨,便躲在了在下家中避雨。家母生性善良好客,便拿出酒菜招待他们,好让淋了雨的他们驱驱寒气,以免受凉。可没想到喝到微醺的刘纪安见家母模样俊俏,便起了歹意。”
“不仅是刘纪安,还有随行的其他禽兽,他们一个个轮流……”
身为女性的黎夏光是听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可怕,她看着傅温玉已经红了眼眶,太阳穴处都已经青筋暴鼓,她拍拍傅温玉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仇恨……”
“不!你不明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傅温玉眼眶中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他咬了咬嘴唇侧过脸去,继续道:
“正巧那时家父打猎回家,正好撞见这一幕,刘纪安一行人害怕家父事后报官,找他们算账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便选择了杀人灭口,就这样我的父亲与母亲在那一天双双被杀害,而年幼的我趁着混乱躲进了屋檐下的柴火堆里才得以躲过一劫。”
“后来,在下有幸被一位游侠收养,他得知在下的身世之后,便将毕生武功全都传授给了在下,并让在下回来了却恩怨。只可惜刘府戒备森严,我尝试数次都没能得逞。”
说着傅温玉开始解自己的衣衫,黎夏不明白傅温玉要做什么,刚想制止,便看见傅温玉裸.露出来的上半身上面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其中一道还是鲜红色的,才刚刚结痂。
黎夏怎么都没想到傅温玉看似仪表堂堂、谦谦君子,身上却有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伤痕。
傅温玉重新套上衣衫,拭干脸上泪水,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将杀父杀母之仇,以及这身上的17处刀疤全都还给刘家。”
黎夏看着傅温玉不由得叹了口气,真的是同是天下沦落人。
既然她和傅温玉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么遵循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从今以后他们应该同仇敌忾,一同对付这些人渣才对。
“起来吧,你既然能来参加比武大赛,那你应该清楚秦家与刘家的不同戴天之仇。”
傅温玉点头:“正是如此在下才会参赛,在下愿意不要银两,只求协助小姐一同报仇,取姓刘的一家人狗命。”
“没问题。不过这件事切不能心急,这刘纪安家大业大,刘府又戒备森严如你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得手,更别提其他人了,所以来硬的根本不行,我们必须要从其他方面摧垮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