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是撒谎,半年时间我都不给你们,立刻就给我纳妾。”
说完她直接起身走人,李婵一家对视一眼,继续干饭。
伯夫人回到卧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发起了呆,谢雨家的进来关心道:“夫人,怎么了?”
伯夫人抬手道:“出去,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
伯夫人陷入了沉思。
儿子不能生养的事情大概率是真的,不然大夫一查就知道了。
这事决不能公开,甚至要瞒的紧紧的。若是让姨娘庶子们知道,他们必然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不过她也不能这么灰心丧气,许是乡野庸医误判,或许可以治好呢。
伯夫人心头焦虑,也没心情教导方婉,更没心情管家,于是让方婉暂代。
之后她借口看望父亲,回了娘家和哥哥商量。
景侯得知此事很是吃惊。
男人不能生孩子,还能叫男人吗?
只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景侯不能这么伤妹妹的心,于是安慰道:“都怪柳姨娘,若非她偷换孩子,还故意将孩子送到贫苦人家,外甥也不至于为了生计伤了身。如今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得寻个方法为他隐瞒此事。”
柳姨娘已经死了,说这些都没用了。
伯夫人不是沉迷过去的人,当即说道:“所以我想拜托哥哥私下为我找个擅长此道的大夫,为他看一看,能治好最好。若是不能治,到时候我想法子给他抱养个孩子回来。”
伯夫人想到了个主意,让方婉假装怀孕,她则从外面物色合适的孩子,等寻到就让方婉在外面意外早产,“生下”男孩。
景侯一口应下。
伯夫人回去后等了三天,终于得到了个消息,景侯为她从外地请了个善于此道的大夫,后天到京城。
他会安排对方住到郊外一所别院,让李建丰到时候去见对方一面。
伯夫人通知李建丰,让他后天下午从皇宫出来后不必回家,直接去郊外景侯府的庄子上看病。
等到看病那天,李建丰到达别院,伯夫人和大夫早就等着了。
大夫为他把了一会脉搏后,瞥了眼伯夫人和李建丰。
不是说是伤了身子才不能生养的吗,他摸出来的却是天生的不育。
大夫不是多嘴的人,也没说他是先天还是后天,只摇头说的确是身子有毛病,生育艰难,自己无能为力,让他们另请高明的大夫。
伯夫人坐在边上,不死心道:“大夫,他还没有儿子呀,一点机会都没有吗?能不能开点药调养一下?多贵的药都行。”
大夫没有说的很绝对:“也不能说一点机会都没有,只是几率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或许哪天老天开眼,孩子就来了,这事谁也说不准。”
伯夫人一手抚额,面露愁苦,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没了继续交谈的念头。
李建丰起身送他出门,感激道:“麻烦徐大夫了,此事还请你隐瞒,待会会有下人将诊金送给你。”
送走了徐大夫,李建丰回到屋里,做到伯夫人的对面,安慰道:“娘,如今我已经坐稳了世子之位,便是无子对我影响也不大,到时候从族里或许庶弟那过继个孩子就好。不过过继的话,我想等小婵大些的。左右我现在还年轻,也不急于一时。”
伯夫人摆手道:“继子一事日后再说,刚刚大夫说了,还是有一丝机会的,说不准哪天就有了呢。”
儿子是自己亲生的,孙子如果不是自己亲生的,那急什么,等十几年后真生不出来再过继也不迟,有的是人抢着当她孙子。
就算只有一线生机,她也要努力争取。
侯夫人寻思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万一方婉一直不怀怎么办,还是得多多纳妾,多个人就多个机会,说不准哪个运气好就怀上了。
既然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