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所预测。
雪色点点头:“不出意外,他应该坐了那个死去男孩的椅子。”
她说到这里,稍微皱了下眉:“玩家的数目和孩子一样,我不觉得这是巧合,况且,如果是一家人,餐厅里为何没有属于父母的椅子呢?”
所以,雪色觉得,这个餐厅不对劲。
nb s她预测餐厅内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因此在阮白入座前,就找了个借口把阮白带走了。
阮白听到这里,若有所悟。
14个孩子,14个玩家,14把椅子。
如果餐厅里的椅子是各自对应每个孩子的,那坐上了厨房那个男孩鬼怪椅子的玩家会死掉,好像也不是什么很让人意外的事情。
阮白轻手轻脚地回去看了一眼,发现倒下的,便是那位在开头抢了最前排座位的玩家。
他的尸体倒在了地板上,椅子被掀翻,写着“billy”这个名字的小木牌掉落在了地上。
而他的肚子上,正插着那把染着血的菜刀。
血液顺着他的伤口缓缓流淌,落在地毯上,将地毯染出一片黑色的血迹。
之前在小男孩消失后,这把菜刀也不见了。
没想到它再次出现,会是在这种场合里。
“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死的?”
“刀是从哪来的,有人看见过吗?”
旁边的玩家里有不少都经验老道,除了最开始有些惊讶外,便很快将精力投入到追究死因,摸索游戏规则上面去了。
坐在死去玩家对面和旁边的玩家也反应了过来,说那把刀是凭空出现的,忽然就插进了男玩家的肚子。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来着,”坐在死去男人旁边的玩家说,“就像有人在喊他,又或者问了他什么问题一样,他应了一声,接着刀就出现了。”
有人喊了他?
阮白听到这里,将目光投向了那倒在地上的男玩家。
他死的时候很迅速,没有挣扎,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像是睡着了一样,闭上眼睛就倒了下去。
而他死前,正在吃饭。
其他人见问不出什么后,也陆陆续续回去吃饭了。
除开那几个面若菜色的新人外,大多数老玩家都表现得非常淡定。
那位大小姐更是干脆,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被她的队友扶到了旁边搁着了。
阮白和雪色对视一眼,回到了餐厅。
在一片沉寂里,他们吃下了这第一顿一顿晚餐。
等吃完后,已经六点半点了。
考虑到黑袍女人所说,晚上八点以前不能出门,几位玩家就上了楼,开始分配房间。
这些客房内很干净,规模中等,有两张床和单独卫生间浴室,进门的墙壁上还挂着钟。
阮白和雪色随意挑了一间,走了进去,抓紧时间在七点以前洗漱完毕。
而等这些事情都解决完毕后,两人一起坐到了床上,开始分析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这其中可以琢磨出来的某些游戏死亡条件。
“我怀疑,刚刚死去的男玩家,是在重复厨房那个孩子的死亡过程,”阮白想了想,这么说道,“我猜,那男玩家身上发生的,就是小男孩生前的经历。”
她找来纸和笔,把最开始鬼怪出现时,三楼放出的歌词写了下来——
“寂静的城堡里,生活着十四个孩子;
最大的姐姐发了疯,杀害了最大的哥哥;
亲爱的父亲,亲爱的母亲;
请告诉我们,厨房的刀去哪儿了?”
“我注意过那个鬼怪的身体,”阮白指了指第二句歌词,这样说道,“他的尸体也和那名玩家一样,只有一把刀的伤口,并且没有挣扎痕迹……因此我认为,当初他应该就是吃了被下了药的饭菜,昏迷后,被姐姐一刀砍死的。”
如果是保持清醒的时候,那么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