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过不下去，就要闹。
这样的局面，让伍芷函乐开花。
凤凰楼中，伍芷函得意的朝着李阳道：“看到没，这就是人性，刻薄而寡恩，李牧那小子想要名垂千古，所以才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做那些事，他完全忘记了史书是胜利者所书写，就算我等将整个京都都给屠了，都可以在千百年后名垂千古，说不定还是拯救他们的大英雄。”这样一番扭曲三观的话，李阳并没有惊讶，反倒是很惊讶伍芷函居然能承认李牧做的那些事情。
“就事论事而已，我之英雄，彼之敌寇，这样的事情难道你我见得还少吗？实话说本公子没有李牧这样的大胸怀，站在他的立场上，本公子也佩服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不过佩服归佩服，牵扯到我等，只能说他自己倒霉。”伍芷函淡淡道。
李阳稍微愣愣，而后也想过来，道理确实就是这么个道理。
他们早
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正确与否，只看利益多少。
“接下来本公子会继续宣扬，你说那时候那些曾经受过他恩惠的民众会站在哪边？”伍芷函笑的李阳不寒而栗。
李阳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李氏帝族和其它三家帝族从来都走不到一起，更加明白为什么道理分明都懂，但是说出利益至上的时候，心中仍旧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这个世道，不狠不立足。”李阳警告自己，只是……心中那么些不舒服，怎么都甩不开。
接下来的情形真的如同伍芷函所言，要求李牧出战的声音愈演愈烈，不仅仅只是京都，就连京都周边都行动起来，声音也不仅仅只是在网络上，现实中有人串联，约定明天一早就到长老院外请愿。
无论如何，李牧也必须出战，哪怕……这就是让李牧去死。
这些人的理由振振有词。
他们在京都有工作，有产业，这些都是他们辛辛苦苦积攒，亦或者是几辈人努力数十年才得到，一旦李牧不出战，他们这些成果就会毁于一旦，难道就因为一个李牧，他们数万人，乃至于数十万人，就必须跟着一块受苦？
反正他们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