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年轻的时候是个颜控,抛开一切来说,傅慎宁还是很容易被她接受的。
路安挂到电话后,脸上的妆哭花了,她把手机丢到沙发上,抱怨着:“不想和你领证了。”
傅慎宁将她拥入怀中,路安在他怀里蹭了几下,恶作剧般的,粉底和花掉的睫毛膏蹭了他一胸口。
傅慎宁低头,没在意,吻了吻路安的额头:“你才没机会拒绝。”
“我有机会。”路安固执地耍着小脾气。
人总是容易在喜欢的人面前,拥有另一面,而傅慎宁对她的另一面,甘之如饴。
只有他才能看到她的另一面,只有她才能拥有她的全部。
傅慎宁掐住她的腰,捉住她的唇:“都给我盖章了,怎么还会有机会呢。”
第二天大早,傅慎宁就用别样的叫醒服务,唤醒了路安,路安睡眼朦胧地被载到民政局。
红底照片,两个人很早之前就挑时间去拍了,路安当时有空,拖着傅慎宁顺带拍了组情侣照。
手里拿着红色的结婚证时,路安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里没醒,角色突然就这么变化了?短短二十分钟,她就成了已婚妇女?
她手上攥着结婚证,还没来得及翻开看看傅慎宁选的是哪张照片,手上的证就被傅慎宁收走。
她仰头,眨眼,打了个哈欠,提不起精神地说:“我还没看。”
傅慎宁把手机递给她,路安下意识接过,问:“干嘛?”
傅慎宁:“这里面有全组照片,你可以看个够
。”
“我的结婚证不给我收着吗?”路安拿着手机问。
傅慎宁当着她的面,把结婚证放好,揽着她往停车场走去:“不给,”他边走边说,“不会给你任何想要离婚的机会,这个我收起来了。”
路安嗤笑:“真要离婚你还拦得住我?”
语气飞扬跋扈,颇有小太妹的即视感。
傅慎宁侧头望着她,捏了捏她腮上的肉:“你还真有这想法。”
路安吃痛
,伸手去打他的手:“刚领证就家暴我!”
傅慎宁松开她,飞快的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路安:“你到底跟谁学的,你这老不正经的!”
傅慎宁挑眉,笑道:“跟你学的啊。”
“啧,我才不像你这般没脸皮。”
两个人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傅慎宁同陈余山请了两天假,说要回去见岳母,路安也空出了一周没有接工作。
傅慎宁在里间叠衣服的时候,路安去开了口,门口是个快递员。
快递是傅慎宁买的,路安替他签收,走到门口,问:“你买了啥?”
这人真是学会了不少现代社会的技能,网购的比她还勤快。
傅慎宁手上拿着她的衣服,回头望了眼路安,说:“送给你的,”然后别过头,又补了句,“新婚礼物。”
路安立即眉开眼笑,这人还真是上道,都知道新婚礼物一说了。
她去客厅找了把剪子,坐在地板上铺着的地毯上,傅慎宁收拾好行李,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路安。
路安边拆边抬头:“买的什么呀!”她脸上带着笑,难以掩饰喜悦。
傅慎宁朝沙发走过去,拿过路安的水杯,喝了口水,有些心虚地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路安不满:“切,还卖关子。”
她低头继续跟手里的包裹做斗争,等她完全拆开盒子,看到里面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时,脸色瞬间变了。
她别过头看着沙发上的傅慎宁,傅慎宁一脸无辜地望着她,不语。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将手上的兔女郎情/趣/内/衣一把甩到他脸上:“傅慎宁,”她的声音很大,她咬着牙,感觉自己被忽悠了,“你不是说伤风败俗吗?”
她还记得,傅慎宁刚穿过来的时候,看到她的露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