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不乐意了,她梗着脖子:“怎么就绰绰有余了,我难道不好吗?我这么优秀!又这么懂事。”
路安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没有丝毫心虚。
李玉兰见她着没脸没皮的样子,给气乐了,张嘴就开始念叨:“你看看你,这房间,衣服乱丢,客厅肯定也是人小傅整理的吧,早上不起来吃饭,晚上打死都不睡,起床被子也不叠,口口声声跟我说,晚上还要睡,叠什么叠...”
路安倍数落一通,不禁开始气短,却又不服气,这段时间,她作息被傅慎宁压迫下,那是相当准时,过得跟老年人一样。
她刚想反驳,李玉兰话头一转,“就看人小傅能不能管着你一下。”
路安最后的那点声音,彻底熄灭了,他能管,他当然能管,但凡她不照做,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
这次谈话后,路安已经记不清那个年到底是怎么过的了。
她或许还好,但是傅慎宁就在两双眼的审视中,度过了近二十天。
李玉兰和路有言,近两年接受新事物多了起来,对未婚同居看开了不少,但那也只是建立在别人家的孩子身上。
真轮到自己闺女身上,最先反对的倒不是李玉兰,而是路有言。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这句话说的没错,但岳父看女婿,那就大不一样了。
他们原来有芥蒂的学历这一块,已经被傅慎宁解决过了,工作也从这段时间里的一言一行中,大概提炼出了他现在从商。
原来觉得不妥的地
方,被傅慎宁解决,路有言开始新一轮的挑刺了:太帅,这样的男人太没安全感,还是也找个老实人。
他虽然在内心挑剔着,面却不显,多呆了几天,发现好像确实找不到什么缺点作为突破口。
一个男人,这么无懈可击,肯定是装的,他们安安,才不能给他骗了,他在心中给傅慎宁定了性。
他这双眼,可看透了太多。
又多呆了几天,他发现第一天来的时候,这屋里哪里不对了。</更像一个家了,上次他来,家具都是从简,没什物件,这次细细观察下来,看到了不少双人份的东西。
小件的,却又到处透露着温馨。
路有言心情更差了,这男人惯有的小聪明,和小恩小惠,就把他女儿哄住了。
他的有色眼镜,又加深了几个度。
李玉兰和路有言在这呆了近一个月,傅慎宁搬去了年前买的大房子,那房子他当初为了省事,特意买的精装修,拎包就可以住,加上不是期房,而是现房,在这个年里,派上了大用场。
搬过去的原因也很简单,首先是因为:路安那个房子,实在是住不下,让他和路有言睡,他觉得无法接受,更何况,路有言每天盯他的那种眼神,活像是要将他生吞。
其次就是,他听着李玉兰拐弯抹角的话里话外,都是同一个意思,都是觉得婚前同居不妥。
他思来想去,毕竟来日方长,现在把样子做到了,以后的日子没准能好过点。
原本是打算把路安一家人,都接到那边的新房子,但是路安竭力反对,加上她父母的态度,傅慎宁觉得有些玄。
他只得一个人收拾好行李过去了,看着冷冰冰的房子时,他突然后悔了为什么要买这个房子,空荡荡的,每天晚上都只有他一个人,竟莫名的有种独守空闺的感觉在。
好在日子过得快,每天醒来,他就往路安的小房子跑,深夜才回来,背着路安的父母偶尔偷个香,一个月过得很快。
送走路有言和李玉兰后,傅慎宁终于松了口气,第一次没形地瘫软在沙发上。
太累了,比应付老皇帝更累,比上战场更心惊动魄,比跟傅慎齐斗智斗勇还要警惕。
路安见他软在沙发上,蹦过来,坐在他身上:“第一次见你这样啊。”
傅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