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拉住他的胳膊,手抬了抬,却又放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我们出去吃烤羊腿怎么样?”
傅慎宁的目光停留在她垂在两侧的手上的,看到她不自觉的用大拇指的指甲掐了掐食指,这是她慌张惯有的小动作。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脸色变得柔和起来,起身:“走吧。”
路安却拉住他,他不解的回头,路安像是想笑,却又憋住,傅慎宁看着她的脸,眉眼之间蕴着一脉水秀,他的心忽然就化成一滩水,柔声:“怎么了?”
路安指了指他的衣服,又看了看他的头发:“你就这么出去?”
傅慎宁原本踏出的步子定在原地,他不自然地转身:“容本王去更衣。”
路安盯着傅慎宁的背影乐不可支,她总觉得自己最近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自从傅慎宁来到这里,她总觉得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近到她伸手就能触碰到了呢。
像拉他胳膊,调侃他这种事,放在过往,她想都不敢想。
傅慎宁很快就换好了衣服,现代的衣服不像古代那样繁琐,除了布料少了点以外,傅慎宁对它并没有其他怨言。
站在玄关等傅慎宁的路安,看到他换好衣服,眼睛亮了亮,不愧是她的目光,衣服真好看!
当然,穿衣服的人也是帅的,就是脑后挽起的长发,路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热。
她扬手成扇,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走吧。”
傅慎宁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抿唇不语,跨步向她走去。路安在去的路上提前订了位,等到店里并不用等位。
烤羊腿上桌后,路安并没有吃,她拿着刀和那个羊腿做斗争,尝试把它片成薄片。
路安看着碟子里被片得整整齐齐的羊肉,得意的扬眉,顺手就放到傅慎宁面前。
傅慎宁看了她有一会,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有些凉,路安抬头。
傅慎宁不紧不慢的把刀从她手上拿过:“你为什么不吃?”
路安手上一空,手背还残留着余温,她给他布菜已经习惯了。
她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就吃。”
傅慎宁拿起手上的刀,手腕翻动,一碟羊肉被片好,然后摆在她面前。
路安看着眼前这盘薄如蝉翼的羊肉,再看看他面前那盘,心虚的收回了视线。
这人真的不是在炫耀他的刀工?
傅慎宁向来受“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
路安时不时抬头偷看对面的男人,他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手里的动作没停,又片下一碟羊肉准备放在她面前。
路安看到那盘即将到她面前的羊肉,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嗝,打完以后猛地抬头看向傅慎宁。
傅慎宁的手倏的僵住,然后那盘羊肉就落在自己的面前。
路安端起茶水,试图掩饰刚刚那一幕,傅慎宁停下手上的动作,边洁手边开口:“晚食,一般食七分饱即可。”
路安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到底是谁一碟接着一碟羊肉放在她面前!
跟喂猪一样。
所以现在他是在嫌弃她吃得多吗?
她将手上筷子放下,傅慎宁见状:“可有食饱?”
路安试图挤出一个微笑,无果,她情绪不悦地开口:“饱了。”
气都气饱了。
傅慎宁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却不知道缘由,坐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他刚说了一个词,路安就起身拿起菜单,转身准备去前台买单。
傅慎宁跟在她的身后,思索着她生气的缘由。
路安拿着菜单走到前台:“买单。”
傅慎宁跟在身后,终于思索出了原因。
她以为他怪她吃得多。
见路安停下,他走过去,站在她身旁,问:“你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