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象。尤其一些老员工在位子上待久了,失去竞争意识,懈怠,偏安一隅,这些人不办不行。
父亲当然知道公司内部风气需要整改,但没想到他如此大刀阔斧,雷厉风行,年前就辞退了一位工作十几年的老总,年后还要成立两个监察部门。一时人心惶惶,都跑来跟他告状。
晚上父亲把他叫回家,本来要讲人事变动的问题,没想到霍良深先发制人,拿出一份企划书,商量扩大网点,建立更多物流仓。
父亲闻言,知道自己要聊的事情在他那里已经无足挂齿了。
霍良深回到公寓时,已经很晚,走进家门,屋内冷冷清清,那么安静。他忽然觉得,这套房子需要一个女主人,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想起奚薇,心里更加寂寞,因为她不在身旁。
原本下午一大堆事儿等着处理,可是见了她,竟然精虫上脑,把会都给推了,险些白日宣淫。想想也是惊奇。
他洗完澡,准备休息,不知为何,感冒的症状比中午时更严重了,懒得叫医生,于是又吃了些常备药,然后给奚薇打电话。
那边接通,声音带着醉意。
“喂?”
“你在干什么,喝酒了吗?”
她问:“哪位?”
霍良深皱眉:“我。”
“你是谁?”
他要笑不笑的:“下午的事情,本来想跟你道歉,不过看来你都已经忘了,还喝得挺高兴。”
奚薇冷嗤:“你会道歉?别假惺惺了。”
这不很清楚他是谁么。
霍良深正要开口,嗓子痒,咳嗽两声,才道:“陪我说说话吧,薇薇,你在哪儿,下午都做了些什么?”
奚薇醉醺醺地啐他:“管我做什么,你和陈皓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耍猴玩儿呢?”
说完把电话挂断。
陈皓搞到她的号码,下午打来,理直气壮地质问她为什么要糟践霍良深,糟践完丢在那里,不管他死活。
奚薇心想:难道是我要强/奸他吗?他还被糟践。
没等陈皓数落完,她把手机掐了,然后拉黑。
过两天彩邦就要回学校上课了,以后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晚上他请奚薇喝酒,没想到她竟然存心把自己灌醉,话没说两句,啤酒已经空了几罐。
“你不开心吗?”彩邦问。
奚薇“嗯”了声。
“为什么?”
她说:“快乐很奢侈,不开心是常态呀。”
彩邦不以为然:“你们这些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我就很开心,现在唯一的烦恼就是怕考不上大学。”
奚薇也笑:“你才十八岁,以后烦恼会越来越多的,不着急。”
彩邦专注凝视她的脸:“你……下颚这儿怎么有道印子?”像鞭子抽的。“早上出去被人打了吗?”
奚薇点头。
“谁干的,我帮你打回去。”
她又笑:“你还是个小孩,别管大人的事。”
彩邦不爽:“我已经成年了!”
“在我眼里,就是小孩,跟一样,没多大区别。”
彩邦斜眼瞥着,本来有点生气,但随便想了想,自个儿就想开了,也不在意。
“成绩好,将来考出去,比我有出息。”他说:“我嘛,没多大志向,也不是读书的料,如果考不上大学就留在古镇,和我妈一起打理这间民宿。”
奚薇眨眨眼睛:“留在这儿干嘛?”
他随口说:“陪你啊。”
奚薇摆手:“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不思进取?我小的时候,天天盼着赶紧长大,离开老家,去大城市打拼。你要到外面看看更大的世界,给自己多一些选择,否则将来会后悔的。”
彩邦托腮:“那你打拼了几年,为什么又跑来古镇生活呢?”
奚薇被问住,忽然变结巴:“我,我跟你情况不一样,总之,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