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安对衣公子这个曾对唐澄心怀不轨的外男改头换面住在府里颇有微词。
他心里升起一丝丝危机感。
唐澄没有察觉到他话里隐晦的醋味,听温淮安提起衣公子,猛地想到温淮安都回来了,为他们飞鸽传书的信鸽却没有回来,唐澄直勾勾看向温淮安,问道:“信鸽呢?”
唐唐这是在转移话题?
为什么?
难不成唐唐对那个衣公子……
温淮安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顿了一下又继续轻抚唐澄的腹部,不动声色的顺着她的话回道:“信鸽应该在鸽舍,还是你写了信?”
“是啊,都飞走好几天了,你都回来了,信鸽还没有回来。”唐澄一脸郁闷。
温淮安惊讶。
“我没有收到你的飞鸽传书。”
唐澄懵了,伸手点了点他的胸膛:“不可能啊,温淮安,你说信鸽不会被人打下来吃掉了吧!”
唐澄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经过特训的信鸽一般不会迷路,最大可能是被人吃掉了。
“飞鸽传书什么的一点都不靠谱,精心训练喂养的鸽子白给人炖汤,亏大了,亏大了。”
唐澄想到那只漂亮矫健的信鸽被炖成鸽子汤,忍不住嚎了一声,抱住温淮安的胳膊,整个人焉了吧唧的趴在他身上。
温淮安嘴角抽了抽,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安慰道:“不一定被人炖汤了,也许信鸽迷路了或者遇到了天敌。”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温淮安觉得遇到天敌的可能性最大。
唐澄闷闷道:“……反正都是凶多吉少!”
温淮安:“……”
看唐澄怏怏不乐的模样,他能怎么办,只能安慰她了。
唐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很快恢复了过来,想起衣公子的事还没有和温淮安说,就算温淮安听人说了一些,肯定不详尽,于是唐澄骄傲又得意的将她揪住衣公子把柄后和他一起导演一出大戏坑柳锦桐的事说了出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说实话,我只给七皇子送美人,没有当场搅和柳锦桐的婚礼,已经手下留情了。”
唐澄说完轻轻哼了一声。
送美人而已,这是正常操作,她没有踩皇家的脸,这不,七皇子婚礼都过去好几天了,连侯爷爹也被御史弹劾了,皇帝都没反应,现在还给了唐歆一波赏赐。
更别说那些皇室宗亲了。
唐澄就知道婚礼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对此唐澄颇为得意。
最近满京城都在她派人暗地里的引导下掀起了扒皮柳锦桐的热潮呢。
真以为她那么好忽悠。
温淮安没想到唐澄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听完唐澄的话,看来唐唐对那个衣公子的态度至多比陌生人好一点,更别说衣公子还是收了银子怀着目的接近唐澄,唐澄肯定不会喜欢衣公子。
更别说唐澄还看脸。
温淮安所有的醋意烟消云散,他心情愉悦的捏了捏唐澄光滑的脸蛋,含笑点头附和。
“嗯,确实手下留情了。”
心里对有仇喜欢当场报的唐澄这么放过柳锦桐很是诧异,不过诧异归诧异,温淮安心里已经记上了一笔,想到回程路上不时遇到的那些层出不穷的美貌女子,与唐唐这边的情况何其相似。
温淮安当即锁定了幕后主使——柳锦桐。
只有她会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可不能这么算了。
至于唐澄在七皇子大婚当日送美人招仇恨的行为,温淮安直接忽视了。
在他心里,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温淮安,我跟你说个事,最近京城的人不是都在扒柳锦桐吗,我也派人查了,这里面查出不少东西呢,这柳锦桐不仅自去年就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囤粮食,还暗地里大量贩卖私盐捞取巨额财富,我就说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