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了开去。
乍一看到一个白森森的椭圆形物体,周英没防备,发出短促的尖叫,又立马咬牙憋回去,躲到了江阿蛮背后。
江阿蛮定睛一看,不明白这些人在害怕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骷髅头,怕什么,难不成还会醒过来害你们不成!”
她上前几步,靠近骷髅头,大家纷纷惊恐散开。
手电筒光照在骷髅头上,江阿蛮轻‘咦’了一声,又凑近去看。
“阿蛮,快过来!”
周英吓得变声,鼓起勇气上前拽住她往后扯。
“别动,你看,上面是什么!”
“这有什么好看的,大晚上的,你没中邪吧!”周英都快哭出来了。
然而,江阿蛮力气有多大,哪里是能被轻易扯开的,不仅如此,她还纹丝未动,仔细打量那在手电筒光下愈发阴森森的头盖骨。
之间头盖骨上不满划痕,颜色也有些奇怪,不是正常的惨白,而是透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浅黄……就像是……像是买回来被煮过后的猪骨颜色那般。
“这是跟肉一起煮过的?”
张开蓓稍稍走近些,也跟着打量,不自觉就越走越近:“跟煮过的猪骨有点像。”
“这划痕是什么?”
“看上去像是被刀割过。”
“不对,普通的刀没办法在这么坚.硬的骨头上留下这么深的划痕,除非是……”
张开蓓沉声接道:“除非是斧头。”
江阿蛮和张开蓓的冷静沉着,让大家混乱恐惧的脑子也跟着动了起来,等冷静下来,虽然依旧害怕,但已经不再疯狂。
“这玩意儿哪来的?”
林湘走上前来,蹲在她们旁边,但依旧距离骷髅头远远的:“从方菲包里发现的。”
“你们翻人家的包?”江阿蛮抿唇,看向林湘。大家把包都放在床底下,那是信任所有人的人品,就连高振红,都不会有人怀疑她会干这种事。
“怎么可能!”孟红军捂着自己的手指瞪她,可想到人家的彪悍,又把嘲讽给憋了回去,将她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她们离开后不久,所有人都下来活动手脚,让血液流通起来。
林湘和张开蓓准备生火,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火柴一直没办法燃起。孟红军在一边拿起干柴,冻得硬邦邦的,就想砸在地上砸的松弛些。
谁知手指被一根长长的木刺划伤,流了好多血。
孟红军捏着手指伤口,却因为伤口太深,根本捂不住,血将两只手都沾染成了红色。她气的骂娘,却听身后有个陌生的女声幽幽的问:“啊,流了好多血,真浪费呢……”
那是新来的四个女知青之一,叫齐有梅,至今为止,孟红军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又跟幽灵似的站在自己身后,着实被吓得够呛。
可更受惊吓的还在后面,齐有梅竟忽然倾身,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孟红军的伤口。人的舌.头应该是湿热的,可不知道是齐有梅体温过低,还是舌.头伸到外面就迅速被冷空气给冻结,孟红军只感到一阵湿冷的寒意在指尖扫过,还吸住手指,吮吸起来。
这应该是十分淫靡的举动,让孟红军又震惊又恶心,愤怒的推了她一把。
然而,不仅没有把人从自己手指上推开,在察觉到口中手指要拔出去时,齐有梅竟狠狠咬了下去,差点把孟红军的手指咬断,本来已经因为冷空气而凝结的手指伤口伤上加伤,流出咕咕鲜血,被齐有梅贪婪的吞了进去。
这一幕,惊吓到了所有人,直到孟红军因为剧痛而惨叫出声。
惨叫声和女寝一瞬间的巨大喧闹声将男寝好些男知青给吸引过来,冲撞间,竟撞到了坐在床上捧着什么东西的另一个新转来的女知青方菲。
方菲被这么一撞,手上包袱掉落在地,她尖叫着,跳下床要把包袱抢回来,结果因为被混乱中踢了几脚,本就松垮的包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