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哪里顾得上带什么金条银票?
金珠子体贴的很,“凤公子没带现银,我先垫着也行,不过以后还的时候,要付利息。”
凤眠是习以为常,但他身旁的人,却十分不满,“休要得寸进尺!我们公子都已经答应将剑给你,你——”
凤眠知道去鹤壁道路迢迢,哪怕魔教不追缉他们,路上还会有许多花钱的地方。金珠子答应垫付,还一路护送,对他而言就已经是极大的助力了。
“你将欠条拿来,我写就是。”
金珠子美滋滋的抽出一张纸,刷刷两笔写完,递到了凤眠眼前。凤眠签上大名,按上手印就丢了回去,金珠子连着纸笔,一起收进怀里,“哎呀,我做了这么多次生意,还是凤公子出手最阔气。”
听金珠子夸赞,凤眠实在是哭笑不得。
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金珠子一愣,掀开车帘准备问外面赶车的罹决发生了什么事,不想看见四五个穿着大红宽袖的男人,应声倒地。
“大侠,怎么了?”这些人什么时候出来的金珠子都不知道。
“有几个拦路的,已经处理掉了。”罹决道。
金珠子回头看你几个倒在地上的人影,血迹从他们身下蔓延开。
马车里的凤眠,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在心中暗暗庆幸,还好遇到了金珠子与罹决,有罹决在侧,这一路能省掉很多的事了。
……
丹阳城中,已经是翻天覆地,本来执掌丹阳城的几大武林世家,皆已被一夜兴起的魔教打压。原本隶属于青逆门的商会,破云楼的剑阁,都已经在门外挂上了魔教罗刹的标志。
造成这一切的人,此刻正在破云楼的铸剑台前。
这铸剑台的铁水中,熔着一柄通体漆黑的宝剑,相传这是魔教教主的佩剑,当年正邪两道大战后,他的武器便被擅长铸剑的破云楼捡去,熔于铸剑台之中。因为铸剑台中铁水凝固,这一柄宝剑完全嵌入其中,人力难以拔出。
“点火。”
“是!”
手足皆被铁链束缚的破云楼门人,被迫点燃铸剑台,让那铁水融化。
黑色的铁水,渐渐变成了锈红色,灼人的热气也腾腾冒了出来。
站在铸剑台前的男人,等那铁水全然融化之际,伸手进去,握住那一柄剑的剑柄。此刻那铸剑台四周的温度应该极高才是,冲天热气,掀的这男人衣衫纷飞。
在他拔出这柄宝剑的时候,天上落下了一片翎羽。只是这片羽毛,还没有落进滚烫的铁水中,只在半空就烧了起来。
这站在铸剑台前的男人不为所动,握住剑柄往外一拔,啥时间尘封数十年的剑身,带着迸溅的火花重现于世。
四周教众拜倒,高呼恭贺之声。
握着剑的男人,等到剑身冷却之际,以手指轻抚。神兵不愧是神兵,在这铸剑台里封了这么久,饮血之后,便又显出当年大杀四方的凶戾之气。
“好剑。”
“教主——”
暂时没有找到称心剑鞘的男人,只将这剑提在手上。
“红绫护法回来了!”
随着他声音落地,一男一女走了过来。寒啸看了他们一眼,“我让你们去抓那凤擎的儿子,他人呢?”
那对男女一齐拜倒下来,“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教主责罚!”
办事不力?
“哦?你们二人,都抓不住一个重伤的小子吗。”铸剑台上火花四溅,这黑衣黑发的男人,就站在这一片火海之前。
他在教众面前积威已久,只一声质问,面前男女就面如土色。
“回教主,那凤眠寻求到了帮手,属下……属下不敌,反被他打伤。”女护法说着,就按上了被罹决打伤的肩膀。
寒啸瞥了她一眼,望向他身旁的男护法,“帮手是谁?”
“回教主,是失踪已久的罹决。”
罹决?寒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