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山口君,把刀拿下来吧,如果到了最后结果,她仍然如此,那你再砍下她的脑袋.梁虹,我就问你一句话,你需要什么条件才可以告诉我岳剑藏在哪里?他那沥泉枪放在什么地方?”
“我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你立即、马上、现在就替我砍下山口这个狗贼的脑袋,替我和岳剑的父母及所有在中国被山口杀害的人们报仇雪恨。你能做到吗?仁慈仁义的河源大佐!”梁虹怒目圆睁,仰天大笑起来。
“你先说出来,我再杀他不迟!”河源说。
“哈哈哈!日本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有什么招,你们在江州不都用上了吗,大不了让我再温席一遍。来吧,姑奶奶我已经准备好了。山口、最好你亲自上,我要看看你这个日本猪有多大本事,不用废话了,来吧!”梁虹厉声大呼,把毛宁吓了一跳,他对河源说:“大佐,这是南京要的重要人犯,别弄死了我们负不了责任,河野将军亲自交待让我转告你,山口君容易激动,弄出后果怎么办?”
“毛宁君,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好像是个莽夫,什么都不懂似的,这不是看不起我吗?”
“山口君,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但梁虹的确是军部重要人犯,我们大意不得,我的职责就是支援你们抓捕人犯,并平安押解回江州,再由河野将军派专人送往南京!”
“毛宁君说的对,山口你不允许出格,我要休息一下,这里交给二位了,务必严加看管,出了问题,你们二人要掉脑袋的!”河源说完,又转身对梁虹说:“梁女士,你既然不配合,那可要吃点苦头了,这漫漫长夜,好好反省一下吧,如果想通了,可随时通知我,哈哈......!”
“做你的日本鬼子大头梦去吧,呸!”梁虹狠吐一口,双目圆睁,冲河源狠狠一甩头。
“大佐,你好好休息,我会让她屈服的!”山口冲河源一哈腰,拍拍手里的皮带说。
“那好,我静候你们二位佳音!”河源转身离去,他心想,共产党用的什么方法,把这些战士一个个培养的如钢铁之人,宁死不屈。
“杏子,你还想干什么,又来玩弄我吗?”正在外面巡视的井下见杏子款款走向自己,一边喊井下君,一边一指边上的小树林,那意思很明显,要井下和她私会,井下已经看透了她,见她如此不要脸,便很不高兴说。
“井下君,你可能误会我了,我有很多苦衷要告诉你,你再听我诉说一次好吗!”这个女人工于心计,她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擅于抓住男人的弱点,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从井下眼中看出一种凶光,她怕井下一怒杀了自己。所以准备用温情和肉体稳住井下。
“你们男人只知道征服女人,占有女人,又怎会知道一个女人在这个环境中生存多么可怜,多么弱小,多么孤浊,多么无助。井下,你如果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你就会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负责,无论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事,但她的心永远属于你,你时白吗?你懂爱吗?爱是奉献,不是索取,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死而无憾。井下,我在小树林等你。”杏子柔声细语,可怜楚楚说完,大步往小树林走去。